实在让为兄想不到的是,如今,苏大小姐竟花落林家,归于兄弟。”
林幼春咧嘴笑笑:“惭愧,惭愧,都是侥幸。”
杨飞虎摇摇头:“不幼春兄弟,此事的详细经过,长安城早已传得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,不然,为兄又怎会知道。
说实话,为兄对兄弟在公堂上,与弟妹不畏强权,郎情妾意同赴生死的情意,实在感到钦佩。”
林幼春见他夸自己,虽然有拍马屁的嫌疑,但是,说的也是实话,不由笑了笑。
“换作杨兄,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哎!”
听见他这么说,杨飞虎特别高兴,开心的一拍大腿。
这林幼春。
嘴巴是真会说话。
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,对坐着闲聊了一会儿后,杨飞虎起身告辞。
他来。
主要是认门的。
两个人来到院中,杨飞虎若有所思,突然对林幼春道:“幼春兄弟,方才为你我送茶的女子,是哪个?”
林幼春见他问起小凳子,不知他何意,于是反问道:“是我家丫头,怎么?
杨兄怎么问起她来了?”
杨飞虎叹口气道:“不瞒兄弟,那女子酷肖在下的亡妻,方才一见面,我我不由想起我那结发妻子了。
对了幼春兄,不知她她可否许配人家了否?”
林幼春见杨飞虎忽然这样问,不由心中一动。
原来。
杨飞虎竟然是看上了小凳子呀。
他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杨飞虎目光殷殷,高兴地一抹嘴巴:“幼春兄弟,既如此,为兄明日央媒来贵府登门求亲,你看可否?”
什么?
林幼春心想,天,送了一筐杏,就想带走一个人,你可真不做赔本的生意。
不过。
林幼春心里倒替小凳子高兴,杨飞虎那也不是一般人呀,开着那么大的镖局,妥妥的大老板。
林幼春点头笑道:“那杨兄,你且稍待,等我进去问一问内人和那丫头,如何?
行不行,我现在就给你个准信,免得明天你让人来空跑一趟。”
杨飞虎见林幼春如此痛快,不由咧嘴笑了。
他本就是个铁打的男儿,凡事直来直往,不喜欢拐弯抹角,林幼春的话,特别对他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