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还不老实,你倒真难伺候!”
他捏住她白嫩的小脸,这点梅嬷嬷猜错了,他丧心病狂,怜惜对他来说根本不存在。
李书妤只穿着宫制的里衣,鲜红的颜色中她极像一朵安静的睡莲,随着她身上暖香入鼻,酒后的暴躁反被压制。
霍衍山意味不明的扫过她,正巧看见她领口丰盈的白玉,一弯沟壑引人遐思,几乎下意识的,他手上动作加重,活像发泄着什么没得到满足的渴望。
人都有欲望,他并不以为耻,见她睡觉不老实直接道:“不睡就起来,我也不大想让你睡。”
霍衍山声音如常,眼尾却红了几分,挂在身上的人没动,却随着声响悠悠转醒,揉着眼睛坐起,打着哈欠。
她以为是梅嬷嬷或锦兰,头一栽一栽的朝他伸手,“好困,嬷嬷扶我睡。”
霍衍山直起身,整个人罩住她的娇小,他不懂李书妤的意思,但不妨碍他动手。
李书妤赖着他的力量,双足跳脱的甩掉绣鞋,和衣滚到床铺里面,从头到尾都没睁眼。
睡,他许了吗?
霍衍山压身追她而去,被人仔细打整过的姑娘,此刻带着馥郁的花香,意识到有人覆过来才睡容初醒,“不要压我,好重的。”
“花烛之夜可不是给你睡觉的,你最好自己睁开眼。”霍衍山逐字逐句说:“别逼我收拾你。”
好熟悉的话,声音也熟悉。
她睁开眼,刚睡醒的人有些迷糊。看见他只当是那个陪了她三天,宠了她三天的人,咧嘴和他一笑,柔弱无骨的手便轻轻落在他的襟口。
“你回来了!”又笑着闭上眼。
这一次反而更安心,猫儿一样偎着。
霍衍山眼底带来几分冷意,她方才透过他是在看谁?这个认知激的他气血往上翻滚,看着小妻子太过满足的睡颜,笑了。
他伸手捏上她的脖颈,掌心跳动的血脉脆弱而无知,忽然软软的手抓住他蹭了蹭,本要收力的他目光落在她脸上,“这么好玩的事,怎么能轻易结束?你最好捂一辈子,千万别叫我知道他,是,谁——”
“我怕我忍不住。”
小姑娘脸颊甚至不足他巴掌大,竟然比所有仇敌都大胆,是第一个敢在他怀里安睡的。
这种感觉,奇异的叫他兴奋。
也就是这时,怀里探出一颗小脑袋,她终于有些反应过来,睁开双眼。
李书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