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的地方。
玩到最后,小妻子糯糯的手心,尽数化作依附他的力道。
“你坏,故意碰我。”她沁泪控诉,如花含露珠。
霍衍山嘴唇微勾,颔首:“恩。”
他坏,他故意的,可那又如何?霍衍山趁机取下她的红玉簪。
李书妤毫无察觉。
“丫头?”
李书妤“恩”了一声。
“你簪子掉了。”霍衍山丝毫不显得愧疚,“让你低头插簪,你却笑不停。”
“是是吗?”李书妤拧眉,她以为是故意挠她来着。
霍衍山根本没有反咬一口的自觉,“还戴吗?”
他晃了晃手,企图从她眼中看到害怕,可惜一无所有。
“要戴的。”她十分自然的低头,意思不言而喻,“给我戴!”
她习惯了梅嬷嬷侍奉,哪怕让霍衍山戴簪也没觉得奇怪。
“得寸进尺的家伙,”霍衍山拿红玉刮她鼻子,李书妤也不气。
“抬头。”
李书妤抬头,被他捏住咀嚼的下巴,插入云鬓。
墨发红簪相得益彰,尤其是沾过血的肮脏物,被过于干净的人戴着,有种说不清的破碎感,似乎比杀戮诱人心。霍衍山不得不承认,他的小妻子人间尤物,但他不能为她所诱。
这一幕远远看着,丈夫带笑,女子娇羞。他以一种独占欲极强的姿势把人罩在怀里,郎情妾意。梅嬷嬷恍惚的看着,愣在原地,被人直接从后面撞上。
同样端着饭的两人,只听“哗啦”一声响,碗碟碎了一地。
“嬷嬷您停下做什”
锦兰抬头,话没说完,就看见一张冷面,他轻抚着怀里的
“公主?”锦兰诧异。
一声惊呼不小,引的霍衍山看过来。
而他怀里,李书妤也看了一眼,对上院里一群人惊恐而好奇的目光,难得有些羞怯,“她们,好多人啊!”
她不觉丢人,只是无法接受这目光,觉的难受。最重要的一点是,梅嬷嬷看见了。
梅嬷嬷跟过元后,隐退后一身本领无处施展,热衷于盯着李书妤学规矩,照梅嬷嬷的话说:我们公主虽不行走于宫闱,但绝不能比任何人差,她们越笑话公主就要越优秀。
她这样肯定要被梅嬷嬷训,李书妤忍不住气恼。
霍衍山以为她害羞,广袖微抬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