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拔剑。”锦兰之前压下的火气冒上来,她算是看出来了,霍家就没人真正重视公主。
好在李书妤并没有要进去,也不在乎横剑冷目的侍卫,她把糕点放在地上,伸手拽锦兰。
锦兰看了她的比划,不忿转达道:“这是公主心意,谢主君赠院之恩,劳烦诸位转达,多谢。”
李书妤是公主,她若仗着身份与他们分辨,他们也能反驳回来,偏李书妤知书达理,没有进去的意思,那些原本准备义正言辞拒绝的侍卫摸着长剑,讪讪把手放下。
低了声音,尴尬道:“不劳烦,应当的。”
恩怨归恩怨,李书妤到底头顶霍夫人的名头,这点吩咐并不为过。
其中有一个娃娃脸的,走近提上糕点,“夫人不用谢,都是属下应该做的。”
锦兰脸色不好,“朝公主横剑也是应该做的?”
“”
侍卫挺尴尬的。
李书妤朝他点头一笑,温温和和就走了,那身影瘦削单薄,就像要被风吹走一般,锦兰赶忙追上,忘记了要和人争吵。
被她含笑过的侍卫对视一眼,俱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悔意。
又过了几天,李书妤慢慢习惯了霍家的生活,她跟着锦兰成日玩闹,却再未踏足书房一步。
那两盘送去的糕点放置在书桌上,从满腹芬芳到酸涩生毛,霍衍山都没有回来。
他似乎很忙,成亲停下来的两天几乎是他休息的全部。
等到四月的一天用过午饭,李书妤就吩咐给海棠支上架子,可梅嬷嬷忽然病倒,还没来得及传话雨就下来了。等李书妤午觉醒来,外头阵雨哗哗,她就被告知海棠死了,梅嬷嬷也病了。
李书妤很伤心,但她更怕梅嬷嬷像前世一样死去,第一时间去看梅嬷嬷。
好在梅嬷嬷只是普通风寒,只是她很愧疚,“公主,都是奴婢的错,没来及的吩咐他们就病了。”
李书妤摇头,“下雨你又不会知道。”
“可公主知道啊!”梅嬷嬷眼眶酸涩。
李书妤精于养花,久而久之对天气掌握十分准确,她定是看出来要下雨,才会吩咐支架子,“是奴婢身子不争气。”
即便很多事情她自己半知半解,但也懂得人比花贵,李书妤反过来安慰她。
“没关系的。”
等梅嬷嬷歇下,李书妤才趁雨停去院子,许多海棠被雨浇折,她和锦兰把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