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两种人,有用之人和无用之人。有用者生,无用者死,谁能拦他?”
“何况,你们今日是存了让夫人死的念头吧?”樊青挑破她们的心思。
那些丫鬟一愣,忘记了挣扎。
她们确实是这样想的,讨好不了李书妤,就想要李书妤淋病冻死最好,她们就可以去霍衍山面前邀功,就连锦兰的摔倒都是
“可我们错了吗?”有丫鬟想起什么,“我们听命行事而已。”
是谁一开始表达出主君厌恶公主的?那个丫鬟忽然抓到了一丝希望,“对,我们没错,都是那人”
话音未落,樊青凑近拧住她的脖子,压着声音眼中一片冰冷。
“记住,不该说的,不要说。”樊青犹如冰冷的刀刃,轻的近乎没有。
丫鬟惊愕的望着樊青,脸色由红转青,最后双水垂落,其余的人被吓到惊叫一声,有人抓着头发跑出去。
“啊——”
“有鬼——”
樊青抬手,“心有杀人之心者,这样的人本不该活。”
等人都被抬走,樊青才看到李书妤站在门口,直直的看着这边,眼神就像第一天看秦寿那样。
他忘了夫人还在。
“我是有用之人吗?”李书妤指了指自己,没管院子里被雨水冲刷的浓重血腥,不久又跑到霍衍山身边。
霍衍山脸上神色有些复杂。
他不说话,李书妤指着外头的人,“她刚刚是想说霍家有鬼吗?”
霍衍山不答反问:“你不怕血?”
上次红玉簪的事,他始终不大信。
李书妤摇头。
“不怕死人?”
又是没有犹豫的摇头,回忆着,“我见过好多。”
这一刻霍衍山忽然意识到什么,不血和死人,也无所谓辱骂厌恶,普通姑娘该有的情绪她贫乏的厉害,似乎除了身边的人她看谁都是寡淡无味。
“你”霍衍山声音发涩。
他想问什么,最后想起她长大的宫闱,觉的能问什么?从深宫出来的人,无论什么样都不足为奇。
他本不信她这么干净,这一刻忽然明白——
她不是干净,是冷情。
冷清到像是有病。
李书妤不明白,为什么他三分隐忍,七分荒谬的眼睛浓的像一潭越来越危险的水。
“李书妤,你有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