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诗和林薇薇愣了片刻,突然笑躺在地毯上。
汪言一进门,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
纳闷的问:“诶?薇薇姐、诗诗姐你俩喝多了啊?”
这下可好,娜吾都忍不住笑翻了。
三个妹子笑了一阵,热依娜吾最先起身,走向酒柜。
“狗子你屋里的酒都能喝吧?”
“你有点欠揍。”汪言没好气的怼她一句,才摆摆手,“随意。”
仔细一看酒,娜吾吐吐舌头,转身就要撤。
“算了算了,都好贵……”
“能有多贵?”
汪言好奇的走过去,一一打量完,无声笑笑。
由于角度问题,林薇薇和热依娜吾都没看到,唯独傅雨诗看到了。
仔细品品,很快品出那笑容的意味——酒的价格,对于汪言来说,一点都不贵。
傅雨诗忍不住来到酒柜前,很快找到最贵的一瓶酒,酒标上写着egonuller-scharzhofscharzhofbergerrieslgbeerenalese。
傅雨诗只认出两个单词,一个是“rieslg”,音译为“雷司令”,德国一种名贵葡萄品种。
另外一个是“beerenalese”,大概是“逐粒精选”的意思。
当然,酒盒外面的标价是看得明白的,28888元。
其实只要傅雨诗拿下酒盒就会知道,那里面只有一个空酒瓶,酒店方面不会在特色套房里放置那种级别的真酒,倒是下面的96年拉菲是真酒,售价7888而已。
但这不妨碍傅雨诗惊讶。
有一小部分是因为汪言的财力,仿佛随手开一瓶三万的酒来喝是那么不值一提。
大部分则是惊讶于汪言的涵养。
虽然对酒价不以为然,但是并没有像暴发户一样说什么“不贵啊”、“想喝就喝”之类的话,很沉稳很体贴,简直不像18岁。
突然之间,她心里产生了一种顾影自怜、老天不公的情绪,来势汹汹而又莫名其妙。
其实想要细究完全揪得出来——无非就是“为什么刘璃的运气那么好”、“为什么我遇到的都是些二比暴发户”之类的羡慕和不平。
但是她不敢深思,匆匆驱散念头。
人都有凡心,刹那间产生什么想法都正常,但是不能深思、不能总想,更不能让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