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床架前。
眼看着什么都没捞到,那阿姨不甘心的跟王守中较劲,试图阻止他关上门。
“哎,你关什么门?没做亏心事,大白天的关什么门?我就问问情况怎么了?”
汪言一动没动,一声没吭,只是紧紧的盯着她……身旁的儿子。
眼睛里几乎找不到什么情绪,就那么锁在对方脸上,近乎凝固。
此刻的汪言,右手抓着单肩包,左手空着,双手都是自然垂落。
身姿挺拔,肩部外扩却不塌陷,稍微有一点扭着头,头位却很正。
沉默的站在那里,就像一根石柱。
脸上没什么表情,一股沉静的气质自然而然的发散出去,落在所有人的感受中。
沉静源自于水,海亦是水。
此刻的汪大少,便是如渊似海般的深沉。
那男生畏畏缩缩的,根本不敢与汪言对视,只坚持不到三秒钟,就开始用力扯着他母亲。
“妈,你别闹了!”
中年阿姨也已经意识到不对,瞟汪言几眼,嘴唇微微翕动着,终究还是没敢说什么。
单对单,她不怕,但是汪言始终盯着自己儿子,这让她打心底发毛。
手一松,寝室门就砰的一声被关上。
汪言不屑的扯扯嘴角,回头望向那两位安装工人。
“师傅,干活吧。”
“啊?!哎,好勒!”
两位师傅一怔,然后马上起身,利索的开始拆箱子。
汪言从寝室中穿过去,路过宋辰宋溪姐弟时和气笑笑,经过那位新室友时点点头,然后拉开衣柜,又取出一包软中华。
连带着背包里剩下那盒,一并递给两位安装工人。
“师傅,麻烦您二位费心,装得利索点。”
一见是两包软中华,师傅喜不自胜。
“哎哟,谢谢谢谢!”
“得嘞!您就请放心吧,保准给你处理到最好,一滴水都不带漏的!”
看着两位师傅劲劲儿的开始干活,寝室里一票大学小新人简直对汪言佩服到五体投地。
但是听着门外仍旧时不时传来的议论和骂声,宋辰却仍旧有些担心,惴惴的问:“汪……汪哥,外面……怎么办啊?”
“跟咱们有关系么?”
汪言哑然失笑,拍拍小帅哥肩膀,意味深长道:“自然会有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