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叹了口气:“我滴汪总啊,你简直天生就是干诈骗的材料……”
“瞎说什么呢?”
汪言瞥一眼名义上的大哥,实际上的侄子,笑道:“做事情,一定要借势而为,不能赤膊上阵,回头你记得给自己买两套好衣服,装得像那么回事儿以后,你就会发现,其实很多时候不是你在骗人,而是人家在骗自己。”
道理汪云喜都懂,但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,突然觉得越来越看不透汪言的同时,亦升起一种五体投地的敬佩。
看看人家小言往这一坐,那气势,就像马总坐在召唤师峡谷似的,说灭谁就灭谁!
汪云喜本来就没有任何小心思,想的都是兄弟齐心,其利断金。
现在初窥汪言隐藏在平和笑容下的峥嵘本质,愈发觉得安稳。
这生意啊,肯定亏不了!
我得替小言好好守住,飞黄腾达,终有一日!
rich带着酒水单回来,恭恭敬敬往旁边一站。
汪言对着酒水单扫了两眼,突然见到一个熟悉的名字——errierjouet。
谁提过还是谁喝过来着?
再看一眼图片,恍然大悟。
哦,原来是小公举最爱的那款香槟啊……
巴黎之花美丽时光的酒瓶超级漂亮,是一枝环绕在瓶身上的白色银莲花,聚餐的时候傅雨诗点过一次,价格不贵,好像是1300出头,而且口感特别清新。
嘉里贵宾廊标价1888,算是蛮合理的。
“就它吧,如果超标的话,直接算到房费里。”
rich低头去看,然后带着点讨好的笑了:“确实超标了,但是不要紧,汪少,我会为您处理的。”
即将要做正事,与合作伙伴谈判,汪言挺不喜欢被称呼为汪少的,显得太纨绔、太不正式,好像是一个全靠家里的二代。
无视对方的讨好,汪言皱皱眉,直接纠正:“rich,叫我汪总、汪先生都可以。”
“啊,好的汪总,是我疏忽,请原谅。”
rich讪笑着去准备酒。
汪云喜佩服之极的竖起大拇指。
有范儿!
汪言倒是没觉得如何,哪怕不是在香记,一位总统套房的住客也有资格向专员表达不满。
这个问题甚至谈不上尊重与否,是消费者天经地义的权利。
在细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