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……”
汪言很想说什么都有,然而实际上,那些统统都不许有……
所以呢,带沙雕们吃个饭、唱唱歌,然后去蹦迪,订最大的桌,开最好的酒,剩下的就看个人能力了。
当然,就算只有这个程度,也足够让大一新嫩们开眼了。
豪富家庭是少数,大部分普通人家的孩子,20岁时都玩不起什么。
“汪哥,叫不叫徐天赐和原梓郸啊?”
胡亮一句话,顿时激起一片吐槽怒骂。
“麻蛋的,别提那两个怂货!”
“咱们去拚命,原梓郸安安稳稳在教室里上课,你敢信?”
“女生都在嘀咕那小子不够意思!”
“白瞎这个名字,娘炮一个!”
“徐天赐不是更狗?!人在现场,就特么光看着!”
“我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打的跟猪头似的,王八犊子一动不动!”
经一班12个男生,10个上阵,2个没参与。
从今天开始,那俩货基本是要自己跟自己玩到毕业的节奏了。
只能说人各有志,没法强求。
不大一会儿,陈晓鸣被带了出来。
松鼠莫名兴奋:“汪哥,龟儿子没卵事儿!全是皮外伤!”
大家闻言,立即开始磨拳擦掌。
陈晓鸣别人都没怕,一眼瞄到如玉,菊花当即一紧,隐隐感到一丝辣意。
“哥!我都服软了你还想怎么着啊哥?汪哥,我赔你们医药费,行吧?”
“钱,我不要。”
汪言慢条斯理的开口:“今天花的那点钱,都不够我活半天的。”
大家只想给汪总竖起大拇指:老闆牛哔!老闆装哔霸气!
然而却是大实话。
呼吸一个小时就有8000,如果呼吸需要花钱买,2、3万块钱,够让汪言活几个小时?
如今,金额不到10万,在神豪汪眼雷根本不是钱。
只要花出去能解决问题、买来享受,都不需要考虑,花就完了。
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——
在一个追求上进的年纪里,却拥有了花不完的钱,这日子可怎么过啊?!
只能是快乐的过喽!
所以……
“谁让我一时不开心,我就让他一直不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