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安抚。
“唉~~!云裳受惊了,早些休息吧。朕会加派人手保护你们。其余的事,就交给朕来处理。如果真是他们所为,朕定不会轻饶了谁!”说罢,他起身轻轻拍了拍珍妃的肩膀,转身离去。
“笃笃笃......”一阵轻微的声响从后窗响起。锦儿双眼一睁,又听了两秒,这才翻身而起,悄悄走到窗户边。
“谁?!”她低声质问道。
“锦儿,是我。”
锦儿一惊,忙悄声打开了窗户。“大半夜的你跑来敲窗户干嘛?”
青月眼色有一丝焦急,压低了声音道:“石渊在我房里,受了重伤。”
“什么??”惊呼出声后,锦儿忙转身回屋,摸索着套上外袍,拧上自己的医药包,从后窗飞身而出,随着青月往他的房间而去。
“怎么流这么多血?!”锦儿蹲在石渊身旁,一边让青月为他褪去上衣,一边拿出包里的金创药和干净布条准备为他包扎。一番忙碌过后,青月和锦儿才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,坐到一旁的椅子上。
“说吧,发生了什么事?”锦儿双手环抱在胸前,看着他有些苍白的面颊,皱眉问道。
石渊抿了抿唇,兀自盯着一旁的地面摇了摇头,显然不愿告诉他们。
锦儿转头与青月对望了一眼,最终无奈地撇撇嘴,道:“好吧,实在不想说就算了。你自己注意休息,我走了。”
回了屋,锦儿轻手轻脚地关好窗户,一转身却撞进了一个怀抱里。“啊!”惊呼出声后,锦儿借着从窗户纸透进来的淡淡月光,隐约可以看出是谁了。
“大半夜的,去会情郎?”一个戏谑的声音带了一丝隐忍的怒意,从锦儿的正上方传来。
“要你管!”之前因为习惯了这屋子,外加虽然他身体好了不少,但晚上一直都很规矩,她也就没想到要换个地方睡觉,现在看来,她明天得转移才行。
一个隐忍的深呼吸过后,赫凌风有些无奈地妥协道:“为何总对我凶巴巴的?”
闻言,锦儿不禁一怔,没料到他会突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。不过,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??
“是你自己欠骂。”锦儿白了他一眼,道。
“你!”赫凌风强忍住自己的心火,咬牙尽量平静地说道:“问题不在我,在你。我堂堂太子,说什么就是什么,从来没人敢违抗。明明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言顶撞在先!”
“呵!”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