哞!”大水牛表示他大惊小怪的,这种叶子不单单那些猪爱吃,它们牛也会嚼上几口。
麦娇娇一听它说没事,这才放下心来,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帅老公面前跟一头牛,这样说话有什么不对的?
宋鹤卿看着她这完全不防备的模样,眼中带着笑意。
两人摘了不少,但光是这一点的话,家里那头几头猪肯定少了。
然后他们又去别的地方寻找着,而一路上,宋鹤卿寄给自家丫头讲解着不单单是那种楮皮树能喂猪,还有:“这种鬼针草,我们这里叫对插苗,他也可以来喂猪的,而且人吃了也下火,不过等结了果实之后,你就要注意了,那些果实会粘人,很难清理掉,你到时候一定要特别注意。”
“这种猪草叫鹅儿肠,听说它的味道不错,不单单猪爱吃,其他的鸡鸭也爱吃,听说这个鹅儿肠与一些药方一起煎制还能治病。”
麦娇娇听着宋鹤卿一路讲解下来,已经满是崇拜了,在那里说道:“夫君你好厉害呀,居然知道这么多。”
“我有个好友是神医,那时候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,他最爱的就是草药,天天也跟我念叨着这些草药,我多少也了解了一些了。”
那时候,自己那般重的伤,要不是寄雪,他估计也没命了。
在那里修养了大半年,一天听他说这些,耳朵都起茧子了,自然也就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