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家父母就在那里大声的说道:“他说谎。”
麻常林不理会陈家父母,只是看向莫有良,问:“你所说的可否有人作证?”
莫有良沉默了一下之后,说道:“有。”
“谁?”
又沉默了很久,这才道:“赖家寡妇。”
他说完之后,堂上有些寂静。
他像豁出去了一般:“前晚我喝了酒之后,就去赖家寡妇那里,亥时才回来。”
这也是他一开始不愿意说的原因,会为赖寡妇带来麻烦。
陈家父母没想到莫有良去了赖寡妇那边,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媳妇,想着难道真的是他们错怪了这两人?
麦娇娇悠哉的喝着龙井,嗑着瓜子,时不时的吃个糕点,还能够看戏。
还别说,这感觉非常不错。
赖寡妇来了之后,本是不愿意说的,可惊堂木一拍,她吓得立马说了。
莫有良确实待在她那边,亥时才回去。
仵作说了,陈德福是被人掐着脖子,晕了之后推向河中的。
都以为这个行凶的人是莫有良,可现在并不是,那又会是谁?
事情陷入僵局,麻常林只得再一次休堂。
来到后面,询问着麦娇娇:“姑娘可否看出,他们谁有没有说慌?”
麦娇娇:“谁不知道死者的妻子是不是凶手,但有一点在某些事情上面,她确实说谎了。”
麻常林:“仵作说过,掐陈德福脖子的是男人的手,并非女人。
那手是常年做粗重活,所以淤痕会比一般的要大,而本官对比过,最符合的就是莫有良的。”
当时,他看过莫永良的手,也认定他是凶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