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进来见我!”
两个儿子点点头,随后让人去外面将那两个护院带进来,正是之前监视耿青的两人,脸上还带着淤青红痕站在门口耷拉着脑袋。
“说,你们跟着耿青出门,到如何将对方跟丢的,一五一十的说给我听!”
耿家村的事虽然已落下,可刘邙就像弄清楚自己怎么栽的,尤其是在这些枝节上面,一旦弄清楚,必然也能看清楚一个人善使的伎俩。
“讲啊!”他又喊了一声,震到脑袋伤口,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,那边两人对视一眼,犹犹豫豫的才说起出门后发生的一切。
“他进了王里正家里,出来后,说王里正的婆娘要买胭脂,小的不敢得罪,只得陪他去一趟,哪只就着了那小畜生的当......”
“你们二人又如何跟丢的?脸上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被金刀帮的人打的,他喊咱们是刺客引来金刀帮的人......然后,他就脱身跑走了,后来.....天色已暗,我俩出不了城门......”
“废物!”
刘邙望着摇曳的烛火,闭了闭眼,疼痛的脑袋将事情重新归拢梳理,这才全部变得清晰,有迹可循,看到那边还在叫嚷给对方一个好看的两个儿子,拍响床沿,吓得两人连忙闭上嘴,他喃喃道:“......你们两个上去,只会被人算计......呵呵......整件事,我......王里正.....县令都被算计了,就连街边什么都不知道的江湖人都被算计在里面了.......看走眼了,想不到破破烂烂的村子,还有这么一个卧龙、凤雏......耿青......”
长子刘进走到床尾,有些不服气的捏起拳头挥了一下,砸响床尾栏。
“爹?!难道就这么算了?”
“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,打蛇七寸......”刘邙挪了一下脑袋,将管事的招来,呼呼摇曳的火光里,他脸色阴沉。
“备些金银,托关系送到县令那里,再叫上家里身手最好的几人,把耿青给我杀了,尸体丢到山里喂狼!”
门口的小儿子忽地朝门外看了一眼,回过头来,打断道:“爹,里正来了。”
“他还敢来!”
刘邙想起白天的事,就一肚子气,正要叫人乱棒将他打出去,想了想,又压下气,“让王里正进来。”
顷刻,精瘦的男人畏畏缩缩的从外面跨进门槛,看到榻上裹着一圈绷带的刘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