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又岂会在意一个白天。
等到了蔚州,钱财是他的,女人也是他的。
“呵呵.....我娘就说我是有福气的......果然,有福.....”站去船首的黑汉负着手,望着前方水路,来往的船只,大有一股员外的气势了,身后,有脚步声渐渐靠近过来。
刘达理了理身上这件新衣,微微蹙了下眉,嘀咕一句“就是.....衣名,干嘛叫绶衣......”时,脚步声靠近,他下意识的回头,目光里,就见一个满脸凶狠的男人双臂往前一刺。
一根长杆顶在了他后背,根本来不及反应,口中只喊出半声:“你......”身子直接扑到了船外,嘭的一声栽进渭水。
噗噗~~
水声破开,刘达探出脑袋想要叫喊,长杆呯的砸在他额头,抵着脑袋死死按去水里,听到动静反应过来的几个泼皮从船尾跑来,就被船工一一扑倒,掏出藏在裤裆的匕首,疯狂捅刺,鲜血瞬间将甲板染红。
随后绑了石头,一一沉去了水里。
“怎么样了?”
白芸香经历过沙陀人的事,脸色虽不好看,但也冷静许多,朝外问了声,船首那边的窦威,探头看了眼,被竹竿刺的脸稀烂的刘达,尸体漂浮在水面上,随波荡漾,回头朝船舱点头。
“死了。”
“往前开一阵,然后调头回去。”
女人忍着有些发抖的手脚,冷静的回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