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头,又望去黑夜中鳞次栉比的一栋栋楼舍。
“刺杀节度使李钧,她做的很不错,当然,你们也很不错,大将军那里已经知晓你们的名字,只要等到长安有了乱相,潼关就不再是巍峨雄关,而是一群胆战心惊的普通人把手的小门小院。”
他看着远方顿了顿语气,问起了今日城中的收获,都是自己门中之人,问起来,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,“那位驸马的消息打探如何?”
夜风里,有呜呜咽咽的猫叫,陈数九点了点头,语气似乎有些激动。
“掌门之前说的不差,那驸马于琮在长安多有贤名,在朝廷里有举足轻重的威望,若是他一死,长安不敢说必乱,惊那皇帝一身冷汗,令他战战兢兢无法安眠也是有的。”
听完这番话,庄人离笑了起来,他随义军许久,与军中大将、谋士交集,自然学了些计谋,不再像以往那般打打杀杀,只知武艺。
“就这么办吧,不过驸马、又是尚书仆射身边护卫自然不少,甚至不乏高手相护,府邸当中多是熟悉之人,乔庄混不进去,那就只能在外面伏击,但此人乃高官,定深居简出,唯有的机会,便是早朝,一般朝廷大员多是四更天起床洗漱,五更乘车出门,这便是最好的时机。”
老人身躯挺拔犹如老松风中傲然屹立,闭上眼睛,有着陈竹在胸的把握。
“你也下去准备,五更天动手!”
他还要再看会儿这片繁华的夜景。
与此同时,也有人坐在屋顶上,看着满院的人扎堆说话,耿青坐在房顶,脚下瓦片,旁边还有一头望着下面的小狐狸,加紧了尾巴,在男人手下瑟瑟发抖。
“呵呵.......怕什么,又不会将你丢下去。”
耿青顺着它颈毛抚到尾巴,有着自言自语的在说:“不知今夜那拨人会不会动手.......最好是动手,不然没戏看了.....要不,我回去先睡会儿?还是睡会儿吧,估摸真出了事,也有人会过来通知。”
“叔叔(先生)!”
下方白芸香、巧娘在喊,耿青这才抱起小狐狸,小心的踩着瓦片走到一侧的木梯下去,红狐脚掌一落地,‘呜’的叫了声,洒开四肢狂奔逃远,那边,母亲王金秋过来唠叨他几句,白芸香也有些埋怨,若是踩空落下来,那可如何是好之类的话语。
“没事,我身子轻,踩不塌的。”
大抵这样说了句,耿青还是决定洗漱先去睡觉,笼着被子翻来覆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