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日的......这他娘的什么局势!”
翻身上了马匹,‘驾!’的暴喝一声,纵马离开。
陇右生变得消息此时并未在城中传开,但大大小小的官吏多少是知道一些的,对于李继岌或许少有人知,可‘耿青’二字,令得不少人惊讶,原本被皇帝遣去陇右的试刀石,转眼却带兵马打回来了。
城中官员相互奔走打探,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讯息。
.......
此时,长安西面的凤翔地界,城头上旌旗林立迎风猎猎作响,兵卒警戒的望着城外,茫茫天地间,一条横拉数里的黑线如同浪潮般正翻涌而来。
轰!轰!轰!
密密麻麻的双脚踩着战鼓的节奏,缓缓向前推进,激起无数烟尘弥漫升腾。
数个排开的军阵后方,马车拉着战鼓,光着膀子的大汉奋力敲击,偶尔奔行的令骑吹响号角,或挥舞旗子,将大纛下传出的将令一层层传达到军阵当中。
李继岌骑在一匹黑色战马上眺望远方的城垛,某一刻,鼓声停下,他抬了抬手,大纛周围护卫的中军、近卫缓缓驻足。
“派使者入城,叫赵周仪献城!”
令骑得令奔出,沿着军阵间的缝隙纵马飞奔而去。大纛下,李继岌收回目光,偏头看去侧面一辆缓缓推来的四轮车,心里有些担忧。
“先生,赵周仪会投降吗?若是据城死战,我怕损兵折将,军心会不稳。”
“邀他出来吃个饭,应该不难......刚才你的话该说好听一点。”
耿青坐靠在四轮车上,望着城墙,摸了摸手,总感觉少了什么,嗯......该拿个羽扇就完美了。
想到这,他笑了笑,朝马背上的李继岌,笑道:“守将不献城也没关系,城中兵少,才刚入凤翔不久,粮秣定是不多,咱们围而不打,先晾他几日。”
阳光照来,耿青眯了眯眼轻说了声,手充做羽扇来回扇了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