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牧人,摸出几粒碎银放到手里,牧人脸上顿时泛起笑容,连连朝耿青拱手鞠躬道谢。
“给他一点补偿也是该的,牧人辛苦,若是念儿惊了他家的羊,将其他羊给撞了,不补偿说不过去。”
耿青看着前面与一头小公羊抵羊角的儿子,轻声跟身旁安静的嫂嫂说道:“过段时日,我母亲她们也该从飞狐县过来,我在这边算是有点根基了,一家人就不能总是分开,对母亲、对巧娘,都不公平。”
“一家在一起是应该的,妾身不会有想法。”白芸香一直清楚自己的身份,到时候她们过来,自己家主卧的房间让出来,搬到侧院也无妨的。声音停顿,她抬起俏脸,泛起微笑,“那婶婶她们什么时候过来?”
“大概还需两三月,她们俱是女子,脚程慢些。”耿青没有多说其他的,刚才的话,白芸香应该是能听懂,不过这个年头,并没什么,妻才是后院最大的,何况她只是名义上的嫂嫂,该让的,自然要上。
“真是越来越像唐朝人了.......”耿青看着前面跑动的人影叹了口气。
“叔叔刚才说什么?”
一旁的男人笑了笑,“没什么。”负着的双手伸开,将女人那如水蛇般的细腰揽上,隔着布料亦能感受到紧绷的腻滑,完全感觉不出生过孩子,甚至纤细的腰身,还有妇人独有的丰腴感。
那死鬼高生没享受到的,都在我这儿了。
耿青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,尤其后世各种伦理熏陶下,对于这样的事没有古代人这般忌讳,总比有些三十来岁,连女人手都没牵过要好的多。
那边的耿念又到了别处玩闹,出门干净的衣裳此时全是泥点子,一会儿跑去小水潭捧水去扑好奇围过来的羊羔,一会儿扯了一捧青草去喂大黄牛,甚至还想爬上牛背,被白芸香拉下来,严厉的打了屁股。
这点,耿青没有劝阻,该玩的就玩,玩错了,该受到惩罚,就得好好受着,有了教训才知道什么不该玩。
过得一阵,一家三口这才往回走,拉上大春一起坐在毯子无忧无虑的说笑吃喝,午饭吃完,大春那边理好线头的风筝也准备好了,他拉着线跑,耿青则让儿子拿着风筝尾巴摆正姿势,看着风筝一点点在大春手里越升越高,乐得耿念原地蹦跳,拍手惊呼欢笑。
轮到耿青后,刚飞起来的风筝却是啪的坠地,令得耿念拿手指划在小脸上羞他,惹得耿青自嘲的笑起来。
‘看来也有我干不成的事啊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