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朝中说得上话,有些人脉势力的。
“陛下新亡,国仍要继续,百姓仍要过活,无论朝中如何争执,立新君上,你我及其他大臣,意见都是一致,至于立谁,自该是先帝子嗣,然当年先帝败走华州,子嗣多遭厄难,已去六人,如今仅剩太子李裕、棣王李祤、虔王李禊、沂王李禋......等十一位皇子,诸位可有中意之选?”
耿青回过头:“梁王主持大局,该梁王属意谁才是。”
“呵呵......朱某属意九王李柷,年龄虽小,可眉宇见有英气勃发,乃人君之相,诸位以为如何?”
朱温笑着抿了一口酒水,轻描淡写的说着,目光瞥去四周,灯火间,众人沉默了片刻,一一起身。
“我等依梁王属意。”
“呵呵,哈哈!”朱温点头赞许,杯盏叮的放去桌面,中堂外,隐隐有脚步声、兵器碰撞声极快散去。
“诸位既然赞同朱某那就这么定了,明日便到朝上再议,好了,今夜宴请,不可因议事荒废,继续吃喝,吃完再走!”
旋即,招了招手,叫上耿青去了外面,到了人少处,拿肘顶了一下耿青,“今晚若非季常,少不得要让这帮人见见血了。你这套,当真令人舒服。”
“就当救人于危难,万家生佛之事,青如何不尽心去做?”
“哈哈。”
朱温今日心里畅快,前院的宴席,他吃之无味,拉着耿青还是去了侧厢,着人悄悄叫来了儿媳们陪酒作乐。
王氏、张氏其实早就听闻动静等候了,一唤便来,尤其知晓中堂发生的事,立新君都有自家公爹做主,自然百般巴结,不过王氏貌美、身段绝佳,最受朱温喜爱,有了醉意,便拉着王氏去了后堂。
“尚书令,今日在中堂与我公爹左右朝堂之举......妾身是听到的。”
张氏往日也服侍过耿青,要说感情自然是没有的,她做这些多是为自家夫君将来能有一番作为。
手指轻轻划着耿青胸襟。
“......妾身那夫君啊,就是软蛋......常被朱友文骑在头上,那王氏又生得貌美,妾身更加比不上......只有床笫之事,才能与她一较高下,没被公爹嫌弃,尚书令也知.....我那夫君才是亲儿子......可公爹明显喜欢一个养子,多过自己亲儿子,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,尚书令你说是不是。”
好家伙,一场夜宴还扯到另一家帝王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