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回过神来的敬翔沉默的点点头,跟着两人去往侧院,书架、藏书弥漫一股古朴的香气,小炉升腾余烟,侍女点亮蜡烛退出时,三人让人通报了一声,缓缓走进里面。
“拜见梁王。”三人拱手齐声喊道。
豆大的灯火在灯芯渐渐放亮,案桌后面,朱温喝了口醒酒的温茶,耿青的书信也被放去墨砚压着。
他看去身边三个谋士,便说起了关于禅让皇位的事。
“杨师厚、葛从周等人已收到孤的书信,已做出回复,他们将在泽州驻扎,等孤登基大宝后,再回洛阳,已壮声威。皇帝那边,明日早朝,该是轮到你们了,该如何行事,不需要孤教你们了吧?”
三人躬身拱手。
不久,三人各分配了差事出了王府,天光降下变得暗沉,敬翔回到家中,已到用膳的时辰,在前院看到过来的妻子刘氏,想到梁王府遇上的事,表情沉了下去,端着酒杯一口一口的使劲往肚里灌。
刘氏慢条斯理的吃着饭菜,看他神色阴沉,不屑的冷哼一声,口中一边温柔细语,一边轻挑筷头拨弄饭粒。
“夫君啊.......妾身伺候过的男人,哪一个都比你强。且不说亡夫尚让,就说那时溥也是豪杰之辈,李家的肱骨之臣,敢与梁王争锋;而如今的梁王要不多久,就称呼陛下了,你能与陛下同享妾身,已是全赖你祖上余荫,想想看,妾身嫁给你,都还有些委屈了,哼,若是不喜妾身啊,休书一封,将我离了,妾身也好到梁王身边,将来讨一个妃子来当当。”
“你......”
敬翔涨红了脸,呯的将饭桌拍响,抬手就要打过去,妇人也不怕他,仰起脸来,直直的看着让他打。
“怎么不打?你敢打,妾身今晚这就爬去梁王床上,给他耳边吹吹风,看到时谁倒霉。”
妇人看着不敢打下来的大手,冷笑放下筷子,哼的拂袖离开。敬翔举着手,瞪着空空的椅子,待到妇人转去后院,他“啊——”的一掌砸在桌上,震的桌上蜡烛都在摇晃,周围服侍的丫鬟大气也不敢出。
院外月色笼罩庭院,风偶尔吹来,繁茂的老树荡起涟漪。
繁华的城池另一边,梁王府人声安静,喝醉酒早早睡下的朱温打起了鼾声,风跑过屋檐远去侧院,巡视的兵卒挑着灯笼过去不久,一道黑影大大方方的走进了月牙门,守卫见到那身影只是看了眼便不再看。
过来的妇人说了句:“忘了东西,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