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九岁,心里感叹娇媚身段,身子也毫无反应了。
“二妃,怎的深夜过来?”
让了二女进来,多年的夫妻,也没有多少客套,只是保持相对的礼仪,大小徐妃矮身福礼,便坐去窗前,为丈夫揉捏肩颈、大腿。
“听宫人说,陛下噩梦惊醒特意过来探望,若是有便,我姐妹二人就在此间住下一晚,好服侍陛下歇息。”
说话的是大徐氏,她朝妹妹示了一个眼色,姐妹二人本就心意相通,小徐氏自然明白姐姐的意思,轻柔的将老人身上那件单衣褪下时,王建将她手按住,摇了摇头。
“朕做了一个噩梦,怕是难以睡下。”
大徐氏轻柔丈夫太阳穴,不由有些好奇:“陛下做了什么噩梦,不妨说来给臣妾姐妹二人听听?”
那边,闭着眼睛享受着二女青葱无骨般的指尖按摩,老人叹了口气,似乎回忆梦里的场景,好一阵才开了口。
“......梦里,有人要杀朕,浑身着甲,从北面来......”
大小徐氏互视一眼,小声道:“陛下可是担心最近洋州那边传来长安屯兵边界的事?”
“嗯,已经有数日没消息,朕心里担忧。”
老人戎马一生自然不愿在自己女人面前失了威风,说完前一句,又呵呵轻笑出声,他睁开眼睛看着桌上的烛台,“那位雍王确实不一般,从黄贼入长安起,几经颠簸辗转数朝,三十余岁的年纪做到王爵,可朕也不惧他。”
时过境迁,老人心里想起许多年前,面上多有感慨的表情,“朕也是什么都没有,走到今日地步,岂是那么易于的?当年那些叱咤风云的人物都一一化作尘土,如黄巣、朱温、李克用.......他们都去了,朕还在,那小娃娃想要南下蜀地,正好让他见识朕当年风采。”
长安兵马屯洋州以北,在数日前就已传回成都,这样的举措,历经战事的老人岂会嗅不出里面的兵伐气息?只不过十年未曾动兵的长安,怎么会突然陈兵边界?一来两边从未有过争端,相安无事;二来,对方也没有发文说明出兵的目的。
防范的同时,王建也做出了防范,以中书令王宗弼为北营制置使,携兵十二万驻扎山南西道,以防陇州赵周仪。
王宗弼、王宗瑶、王宗绾、王宗夔为四路招讨,携兵十五万驻东川。
“这些将帅俱跟随陛下征战四方,陛下当安心待在成都,将军们自会应付的。”小徐氏抬袖掩嘴轻笑,“常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