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铁疙瘩还有一尾火光正迅速燃烧,当看到时,已经燃去了里面。
然后,巨大的火光轰的冲开,最近的一人直接被掀上半米的高度,冲开的气浪,无数撕毁的铁片、铜片、铁屑在人群当中疯狂飞溅,全是一片难以听到的血肉撕裂声,周围十多人瞬间悉数倒下,铁、铜片将人胳膊、胸膛、脸面、脑袋撕开,未死的兵卒抱着残缺的肢体翻滚哀嚎,这样的一幕吓得阵列其余蜀军士兵怔在了原地,耳中残留巨大轰鸣嗡嗡的乱响。
某一刻。
更多的铁疙瘩伴随巨响从天空划过,越过前排的盾兵,落进蜀军阵列当中,二十多发沉重的铁球咂在人身上,是血肉支离破碎的冲击感,然而,从人身上落地滚动的铁球最后一点火焰燃尽的同时,可怕的一幕再次升起。
一团团巨大的火焰、恐怖的轰鸣,犹如盛开的花朵前前后后冲天而起,冲击开来的气浪,无数彪射而出的铁片、铜片、铁屑,撕扯周围人群,带着血肉、残肢、布片、甲片掀上天空,冲势尽后,又纷纷坠落下来,落在人脸上、身上是血色的雨幕。
一个士兵从脸上拿下异物,是半只人的耳朵,他抬起脸,顷刻间,血雨哗哗的淋了下来。
三十门铁炮的威力并不大,然而对于眼前这个时代的士兵,所造成的画面是令人胆寒的,各厢的指挥使吓得不轻,尚有理智的招呼渐有乱象的麾下士兵朝他靠拢,然后回头看去中阵的帅旗。
王宗侃坐在他的坐骑上,半举着手,爆炸的冲击让他脑袋一片空白,原本之前调动士兵部署的命令卡在了喉咙,难以说出来。
久经战阵的他,根本不明白这些到底该如何应对,这是从未见过听过的东西。
片刻,远方对面的雍军阵列,响起了号角的声音。屹立不动的雍军军阵此时伴随号角开始移动。
“完了......”
王宗侃呢喃的嚅了嚅嘴,耳边令骑、亲卫的嘶喊让他回过神来,急忙下令:“传令!传令!原地整顿,准备接战!”
携裹命令的号角、旗语疯狂打出,可自家军阵已然有了混乱的趋势,各厢指挥使奋力弹压,纪律较好的也能很快重组阵型,原地做出防御的姿态,然而四万人里,更多的还是受到惊吓的士兵发疯似得大喊大叫,受惊了的战马拉着地上挣扎的骑士四下到处乱跑。
同一时刻。
对面浩浩荡荡推进而来的雍军几乎全军而出,名叫耿念的都头兴奋的捏紧刀柄,被几个身材高大的亲兵护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