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耿青也不愿多聊这个话题,旋即,给书生说起契丹近段时间的动作。
“天下各镇,打来打去,终究是兄弟相斗,外人掺和进来,意义就不同了,那边我已布下大局,关键时候总是能派上用场的。”
书生安静的听着耿青让赵弘均在契丹境内所做之事,从未听过这样的骗局,让秦怀眠听的瞠目结舌,仅一人之力,撬动一个新兴国家,说出去都是天方夜谭,根本没人会相信。
但他知道,面前这个三十多岁的雍王,绝对不会信口胡诌,而且绝对已经到了收尾阶段,否则不会这么说出来。
一时间,秦怀眠仿佛也参与到了其中,想到能让心怀鬼胎的契丹吃瘪,没来由的生出一股豪迈之气。
“怀眠代边境百姓谢过雍王。”
他起身拱手拜下,耿青连忙将搀扶起来,“我哪有那么伟大,从中我也得了不少好处,一国之财富,取其小半,就算不做这雍王,亦是天下首富了。不过,怀眠兄代什么百姓道谢就免了,口说为虚,不如做点实事,过来帮我。”
听到这番话,秦怀眠抚过须髯哈哈大笑起来,缓缓抬起手:“为好友做事,手脚放得开,败异国扰境之兵,堂堂男儿心中所愿,秦某自然一路同行——”
耿青立在树下,抬手一拱。
“同行!”
风吹过葱郁枝叶,响起一片沙沙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