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入了开封,说不得还是一件大喜事呢,从此解决这个后患,将长安、凤翔、陇州真真切切的拿到手了。
“听说最近半个山南西道也入了雍王手里,到时候一并拿过来,不费一兵一卒......”赵岩捻着须尖想的颇美,“正好弥补丢失的河北,到时候雍王不来,陛下也可下旨,将他调回开封,嘿嘿。”
“你在教朕做事?”
朱友贞看了他一眼,随后也跟着笑了笑,“这个办法也不是不可行,但不是朕去说,倒是想到宫里有个人......早些年,就听闻跟那个人不清不楚的,说不得逼她一番,让那位雍王生了怜惜之心,傻呆呆的跑来开封,毕竟啊......咱们这位雍王,跟先帝都有相同喜好。”
“呵呵呵。”
赵岩、张汉杰眨眨眼睛,跟着笑了起来。
不久,走过了侧殿,又议起了北地的动向,朱友贞这些年太过想要证明自己,有些着魔般跟李存勖死磕。
来来回回打了大小百余仗,多是负多胜少。
开春后,他又开始准备新的一轮战事,穿潞、泽两州佯攻太原,实则拿回魏博,重新占据河北之地。
阳光划过天际。
远去的北方太原,同样也有兵马在开春后频繁调动整顿,军营校场上,士卒操练,李存勖坐在高台上双拳压着膝盖,听着一声声‘呼嗬’的声响。
不久,一匹快马奔入辕门,侍卫附耳听完消息,快步走上高台,在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。
威严的面容上,双目睁开,露出些许疑惑。
“再去核实......”
待快马离开,他又坐了片刻,便起身走下高台,翻身上了坐骑,带着亲卫赶往太原,终究还是沉不住气了。
传来的消息:李嗣源、石敬瑭回到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