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他一句话的事了。
“雍王,咱们这是去哪儿?朱友贞后宫嫔妃有姿色的挺多,尤其张德妃最为出色。”贺瑰知晓一些关于这位雍王的嗜好,反正又不是自己妻妾,这个时候提及,就当是顺水人情。
那边,耿青笑了笑,转身继续往前走,抬手只是摆了一下,显然对这些不感兴趣。
“孤家中妻妾成群,哪一个不是百里、千里挑出来的美人儿?临到老了,为孤生了一堆孩子,没了往日娇容和身段,孤就去找小姑娘,就有些对不住她们,诸将觉得呢?”
出了廊口,耿青负着双手下了石阶,迈开的步履,随意将地上一颗石子踢进水塘,惊起栖息荷叶的蜻蜓飞远。
“其实啊......孤对美色不是那么感兴趣。”
众将嘴角微微抽搐,跟随半步距离的九玉甚至将脸偏到一边,嘴角弯了一下,又忍着平复回去,便转开话头,声音清湛。
“那雍王这是要去何处?”
“去看看前朝太后,人情嘛总是要还的。”
“启禀雍王,那你可能走错路了,这是去后苑的。”
耿青没好气的回头看去那偷偷说话的宦官,便招招手,让这宦官过来,抬脚在他屁股蹬去一脚,“那还不赶紧去前面领路!”
众将表情古怪,俱紧抿双唇,硬憋着笑意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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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划过一座座宫殿楼舍,穹顶粼粼光芒里,坐落皇宫西北角落的剪月坊,歪斜的门板毫无生气的在微风里轻晃。
屋里,有着咳嗽的声响,外面熬药的年轻人,连忙将之前放凉了的汤药端进去。
推开歪斜的房门,喊了声:“母后。”
昏黄的灯火范围,简陋的木床上,被褥动了动,瘦小的身影吃力坐起来,何仁君两颊消瘦,眼眶都有些凹陷,看到端碗进来的儿子,麻木的脸上才有些神色。
“你哪儿来的药?”
“御医悄悄给的......”李柷吹着汤药,缺了小口的勺子,舀了一勺送去母亲嘴边,“都是宫里的老人......他们心里还是念着曾经朝堂。”
“你不该拿。”
妇人脸上还有淤青,身子之前被打的狠了,休养月余也只能勉强下地,干不了重活,家里担子几乎都落在曾经贵为天子的儿子身上。
可有些话,何仁君还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李柷,毕竟曾经告知的太少,就像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