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去耿青:“妾身谢雍王!”
“小事一桩,太后把身子养好才是要紧的,往后李柷就给安排些差事。日子会重新越过越好,就这样吧,孤就先走了,可能会在开封待上几日,太后有什么话,大可托人来府上相告。”
耿青笑着拉开房门出去,手在李柷肩上拍了拍,勉励几句,走出屋檐时,妇人跌跌撞撞来到门口,几乎靠着门框,轻声叫道:“雍王!”
“还有何事?”耿青回过头来。
何仁君望着他,慢慢矮身福去一礼:“何仁君谢雍王,愿雍王长寿,马到功成。”
声音过来,耿青站在檐下侧脸看她许久,嘴角抿着微笑,点了点头。
“那就借太后吉言!”
双手负去背后,转身离开。
远远的,朱友贞在附近一栋禁闭的房舍苏醒过来,听到说话声,连忙起身透过窗棂的铁栅栏,大喊大叫。
“朕是皇帝,放朕离开!”
看到不远持着兵器的侍卫,以及路过的宦官,伸出手朝他们招呼,众人像是没听到见到,面无表情的做着自己的事。
不久,坊间管事的老宦官过来,让侍卫打开门锁,耷拉着眼皮,将门打开小半,朱友贞脸上露出惊喜,以为放他出去,就要冲去开门。
照进的阳光被遮去,一道身影手里拿着木棍慢慢走了进来。
“陛下,雍王也安排你住这里了?正好柷有想法想要跟陛下讨教讨教。”
李柷反手里棍棒一下一下在手中轻敲,看着惊愕后退的朱友贞,嘴角勾起了冷笑,他向后抬脚伸去门扇轻轻阖上。
片刻,凄厉的惨叫传出窗棂、房门,响彻外面整条坊街。
更远的方向,惨叫声变得隐隐约约,离开的队伍停了停,走在前面的耿青回头看了眼,招来王彦章走到一旁,边走边说。
“朱友贞的事待北面战事结束再做定夺,眼下兵马粮秣都准备好了?”
“陛......朱友贞都已替雍王将出征一切准备都做好了。”
“那就好,真怕这小子连出征前的事宜都做不好,还要白白浪费孤几日光景。如此,那就明日三军开拔,出征的祭祀就不用了,直接渡黄河北上,穿行太行,直奔涿州!”
耿青向来不只是一件事奔波,选在这个时候过来,一来解决朝堂、皇帝的问题;二来还何仁君的人情。
最后一个,就是给朱友贞时间,将出征的事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