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眼看向了那座坟茔:“我要鱼篓村的秘密。”
对方断然道:“绝无可能,你换一个条件吧!”
“开炮!”我对着老刘头猛一挥手,后者立刻将火把对上了引线。
轰然一声巨响之后,村口古树被拦腰折成了两段。
我伸手摘掉了灵符:“再来一炮!快!”
老刘头手脚麻利的开始清洗炮膛,坟中鬼魂厉声喊道:“刘宝,你也是鱼篓村的人,跟村里人都沾着三亲六故,你这是要把村里人赶尽杀绝吗?”
老刘头充耳不闻的往炮膛里疯狂装药,眼泪却在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坟中鬼魂厉声喊道:“刘宝!既然你不想当人了就别怪我们不客气。老少爷们儿,都出来跟他们拼了。”
鬼魂厉吼之间,漫山遍野的桃木钉就像遭到了撞击,立在坟茔上疯狂颤动,一声又一声的鬼哭在山坡上此起彼伏。
转瞬之后,我就感觉到脚下地面在微微颤抖,那是鬼魂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疯狂撞击桃木钉的结果,可是剧痛却又让鬼魂变得异常疯狂。
几声凄厉的鬼哭陡然乍起之间直穿云霄,钉在坟上的桃木钉也被坟中迸起的绿火推倒在地,被桃木钉翻开的土块下面却只迸出了一股的磷火。
没过多久,十多座坟茔上先后磷火四溢,十多个鬼魂灰飞烟灭。
我面向坟茔抱肩冷笑道:“你以为,我的桃木钉是那么好往下拔的么?你大可以让那几只没动的大鬼试试,能不能撞开我的桃木钉。当然,你自己也可以试一下,是你道行高深,还是我钉子管用。”
我这边话音刚落,火炮的怒吼就在我身边轰然而起,守在村口的古树在两次重击之下被连根拔起。
江中白浪一跃三尺,无可遏制的涌进了村口。
我索性不再去管坟地里的鬼魂,从背包里拿出望远镜,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水淹村落的情景。
江水冲破了村口防线之后,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横推八方,而是顺着村里小路崎岖蔓延着四下游动。
片刻之后,我的视线就落在村口一家农户的院里,涌进村里的江水已经堵住了他家大门,院子里却是滴水未进——堵在他家门口的磨盘,就像是铜墙铁壁,把守门户固若金汤,任由路上水流如何狂暴,都难入门中半点。
守水营,名不虚传!
术士守水无非是“镇,御,卸,困,斩”这五大要诀。
当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