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女人终于不再说话了。
我也背着人快步门口。
赵月竹正懵着的工夫,就看我背着一个大红衣裙,蒙着盖头的女人出来了。
我刚一出来,院子口那匹马就惊了,原地在那尥起了蹶子,发疯似的想要挣开缰绳,钉在地里的拴马桩被马拽得来回直晃,眼看就要被拔出地面了。
赵月竹吓得哇哇大叫:“李魄,你把什么东西背出来了?马要挣开了,你快点想办法啊!”
赵月竹被我锁在车里出不来,那惊马要是挣开了绳子,第一个死的人就是她!
赵月竹能不怕么?
我这边刚一拉开车门,赵月竹就想往出跑。我猛地一个转身把新娘子从身上弄了下来,塞进了赵月竹的怀里。
我三两下子把新娘子连带着赵月竹一块儿给塞进了车里,自己几步冲到马车前面,双手一抬把马眼睛给捂上了。
我一捂住马眼睛,那马就消停了下来。
等我松开手时,那块白布上已经多出了两道阴气四溢的手印。
我趁着那匹马安静下来的工夫,把白布揭下来,在马眼睛绕了两圈打了个死结,又在马眼睛的位置上贴上了一张灵符,才跳到了车上猛然一甩鞭子:“咱们走!”
赵月竹趴在车厢缝上:“李魄,你搞的什么……什么事儿啊?”
我不紧不慢的点了根烟:“我说小丫头,你今年多大了?”
“二十四!”赵月竹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:“你问这个干嘛?”
我抽着烟道:“你跟人亲过嘴没有?”
“臭流氓,你是不是吃撑了!”赵月竹拍着车厢喊道:“李魄,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我笑呵呵的道:“真惨,二十四了男朋友都没谈过,连嘴儿都没亲过!”
我故意敲了敲车厢板子道:“这回给你个机会,你坐婚车上跟新娘子在一起,她碰你,你就亲她的嘴,使劲的亲。”
“啥?”赵月竹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。
“坐婚车里,跟人家新娘子亲嘴儿?我还不得让人打死啊?”
我呵呵一笑:“放心,你身边的新娘子已经死了有年头了,估计那边也没有人接亲。”
“别说你是亲新娘子的嘴,就是你在车上再干点别的,也没人说你什么。这事儿就这么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