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白布死人灯,还是红布照鬼灯。
两盏白灯放出的灯光,幽幽照向大门,多少将我们的视线拓展了一些。但是,那白灯光亮却让大门变得更加阴森。
走过夜路的都知道,真正可怕的不是伸手不见五指,而是黑暗中的那一点微光。因为,一点点的光亮足够让你模模糊糊的看见某些东西。
灯光一起,许二、许三就全都退了回来,紧张的站在客厅中间,一手掐着兵器,一手抓着灵符,时不时的往门口看上一眼。
我笑了:“你们用不着那么紧张。大家都是文明人,街坊邻居串门怎么还不得打声招呼,等门口有人喊了,咱们再出门迎街坊也不晚。”
许二、许三虽说听我的话开了大门,但是也打了个激灵。
开门请鬼,跟鬼在门口喊人,绝对是两个概念。
按照我现在的做法:人让鬼进屋,人占优势。鬼让人出门,鬼能杀人。
许二、许三一起转头看向我的时候,却看见我在对他们笑,两个人的胳膊上汗毛顿时竖了起来,人也跟着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。
许二颤声道:“李当家,你没事儿吧?”
我笑道:“我能有什么事儿?还能被鬼附体了么?”
我跟许二说话的时候,叶阳也正在远处骂我:“笨狗这货,还对我耳提面命了!是不是打得轻了?”
风若行脸色古怪的看向叶阳时,后者说了一句:“把我们所有的信息都发给赵慈,让他无论如何都得给我找出结果。”
风若行很快就从赵慈那里找到了消息:“李魄猜对了,那口钟的确不见了。”
“根据赵慈的情报显示,在动荡时期,钟楼上的铜钟被人拆下来送到冶炼厂。也是为了支持冶炼。”
“那口钟在冶炼厂吓着了不少人,当时被送去冶炼厂的东西堆积如山,那口钟就放在最外面。冶炼厂每次装车都正好是在要到那口钟的时候,车就装满了。”
“所以,每次都是看见铜钟被放在最外面,等第二天去拉的时候就又被别的东西埋上了,等他们再把钟挖出来,车就又装满了。”
“反反复复几次之后,就有人传说,那口钟成了气候,知道怎么自救。”
“那个年代,有这种言论还了得?很快就有人组织队伍,非要把钟拉走炼了不可。但是,当时去了十几号人,说什么抬不动那口钟。”
“领头人来了脾气,非要把钟给砸了不可。有人拿着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