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哭兮兮的小可怜,还、还怪可爱的,还漂亮真的好漂亮啊,哭起来也这么漂亮,眼睛亮闪闪的,脸颊红扑扑的。
华临这么痴痴看着,没忍住咽了口口水,脸热起来。
薛有年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哭了,难为情地别过头去,好半天才又说话:“临临,你会恨我的。”
华临一听,这是松动了,赶紧顺着他裤腿扒上去,抱着他,特man地把他脑袋摁自己怀里,特有传说中的男友力地亲他脸上的泪水,特能抓准时机趁虚而入地说:“不会的,真不会的,你不要给自己那么大压力!”
亲着亲着,目标十分明确地亲到了嘴上。
本来试探着亲脸的时候薛有年还没感觉到似的,刚亲到嘴,他就突然醒了,试图躲避。
可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,华临哪能让他躲过去,一路牛皮糖似的死黏着,愣是让他躲到没地方躲,可算是亲上嘴了。
华临的心跳快得都要当场厥过去了,好在没有。
他觉得自己有点变态,他明明看见了薛有年为此痛苦挣扎彷徨的神色,他居然越发的不愿意放开了,他居然心跳得越来越快。
“薛叔,”华临终于肯放过薛有年的嘴巴了,他黏在他身上,蹭着他的脖颈,像渣男哄人,也像小狼狗撒娇,“下次我再让你,行吗?”
薛有年像是灵魂出了窍,呆呆地看着天花板,很久没有回答他。
华临刚亲完嘴,心里有了底,觉得这事儿大概率能成,就也不着急了,只顾着碎碎叨叨地继续哄人和撒娇。他赌他薛叔就是他薛叔,肯定疼他,什么事儿都肯定最后还是答应他。
他赌赢了。
过了会儿,薛有年摸索上他的脸,很深情地、痴心地看着他,缓慢而缱绻地就这么摸了他的脸好一阵子,然后凑过去吻住他的嘴唇。
华临一觉醒来,还没来得及回味或者高兴,就发现薛有年不见了。
薛有年给他留了张字条,说出差几天,让华临尽快收拾行李找房子搬走。
字里行间的意思大概就是如果华临不搬,他就不回来了。
华临:“”
睡都睡了,怎么还能跑!大意了!
他赶紧打电话给薛有年,对方倒是没关机也没拉他黑名单,只是一直没接。
华临坚持不懈地连打五十个电话,薛有年可算被他的诚意打动了,接了:“临临,我留的纸条看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