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。
俩人在书桌两端坐下,纪晏安说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快解除监管吗?”
沈溪自然是好奇,说:“说来听听。”
纪晏安的情绪突然有点低落,他说:“我在监管之中,每一天都很难受,不是为我自己,是我在监管之中,根本无法照顾你。我做梦都在想解除监管的事情。我们战舰的研究除了我,几乎是换了一批人,没人知道以前的研究究竟是什么样,你给我的那些科研资料,其中是何老师的研究成果部分我拿来说是我的研究成果,这样我就对战舰研究做出了突出贡献,就解除监管了。”
“虽然你妈是我的老师,对我视如己出,可我感觉还是像偷了东西一样,很有压力。我给何老师的信里隐晦提了这件事,何老师看明白了我的意思,她反而说我做的好。可是还是觉得自己像个骗子跟小偷。”
沈溪摇摇头说:“你这样做是对的,我爸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,可是战舰的研究在继续,我妈肯定希望自己的研究成果能用在战舰上,而不是被销毁,她说你做得好,肯定是很高兴这科研成果能派上用场。至于以谁的名义,她不在乎。而且你是她的学生,你有成绩,她比什么都高兴。”
纪晏安点头:“道理我都懂,可我毕竟靠这些科研资料捞取了好处,何老师她本人还在受苦,想到这些,我就不能原谅自己。”
沈溪能明白纪晏安所想,按照他的性格,如果不是这个变故,他绝对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。
可沈溪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,换做是她,她也可能这样做。
可她说服也安慰不了纪晏安,好在对方也只是需要倾诉。
沈溪想到战舰爆炸的事情,说:“我跟你说的我梦见战舰爆炸的事情你准备怎么解决,要不战舰试水你别去?”
按沈溪对纪晏安得了解,他不可能把自己该做的工作推给比人不去现场。
纪晏安说:“我现在在研究所说话比较有分量,我建议海城军事科技研究院一位专家来我们这边了,那位专家跟何老师也曾是同学,他也是被监管,在海城几乎不能工作,到我们这儿环境反而轻松了,他水平很高,我想有他把关我们的战舰出不了问题。”
沈溪见他胸有成竹并不着急的样子,心想战舰试水也许不会出问题。
屋里又安静下来,好一会儿,纪晏安才问:“你跟陆副团过得怎么样?”
压根没等她回答,他就接着说:“我现在有能力照顾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