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并不报希望,有经验的医生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,如果不是医院安排,谁愿意去治疗传染病啊,万一感染病死,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去。
看吧,说完这话办公室里鸦雀无声,大家连呼吸都放缓了,都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真愁得慌,院长叹了一声说:“这样吧,我选几个科室,各出一个人。”
就在这时,沈溪敲门,得到允许后走进办公室说:“院长,我请求去兵团治疗出血热。”
“你?”虽然经历胡司令的事情,吴铁梅还是有些吃惊。
虽然外科主任说沈溪进步特别快,并且成功完成一例几乎无法完成的手术,但她毕竟太年轻,没有治疗出血热,也没有应对并发症的经验。
吴铁梅说:“沈溪,出血热有传染性,你又没有经验,我们还是希望派更有经验的人去。”
就算没人愿意去,她还是不希望沈溪这样空有一腔热情,看着又文弱又没经验的人去。
沈溪并没有掩饰自己的私心,她说了沈戍疆患病的事情,还说:“我听说现在出血热的止血很大一部分是靠针灸,我会针灸。”
吴铁梅听到她会针灸,眼睛一亮。
“沈医生三哥得了出血热,她又会针灸,就让她去吧。”有医生看似在为沈溪说话,实际上庆幸占用一个名额。
既然这样,院长也就不再多说什么,又点了传染病科跟内科两个科室的主任让他们选两个人出来,就带着沈溪一块去准备要带去的医疗物资。
她说:“人员十分钟后到位。”
跟院长还有药剂科、设备科的负责人准备好要带到兵团的物资,沈溪跑步回了家,迅速收拾好衣服和生活用品,并且给陆岭留了张纸条,不想让他担心,开始字条上写的是她去农场给沈戍疆治病。
但后来想到这样写的话会让陆岭更担心,于是写自己是去红星农场治疗出血热,跟同医院的医生一起去,让她不要担心。
从家里出来后,又带着行李跑步去集合地点,索性这些地方都不远,所以她选择跑步。
等她回到钟楼广场,医生们陆陆续续来集合,沈溪更有危急感了,这些医生大部分是中年人,也就是说这是一些医疗经验丰富的医疗团队,那就意味着他们要面对的出血热比她想象得更严重。
沈溪在这支队伍中特别显眼。
带队的张瑞先是个四十多岁的临床医生,对着她赞道:“后生可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