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攒了一些,还有一些是沈戍边攒的,买了差不多能有一个月吃的量。
买完东西回来,剩下的事情就是清洗床单被罩窗帘,沈溪嫌这些东西太大,就指使沈戍边洗。
沈戍边拿着搓板搓洗着,还真是像模像样,任劳任怨的样子。
“你不洗床单吗?就让我自己洗?”沈戍边干得起劲,但嘴上不忘抱怨。
“你自己能洗完,干嘛还叫上我,你洗完把这些全都晾上,把门锁好再走,我先回去,做馅饼给你吃,你还要返回郊区,计算好时间,别误了末班车。”沈溪说。
听到有馅饼吃,沈戍边这才平衡了些。他觉得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开始对沈溪言听计从。
——
才上班第一天,薛抗美趁中午休息时间来找沈溪,她很惊讶地问:“沈溪,你这是又回医院了,不在研究所干了?”
沈溪就预料到薛抗美会来找她,对方肯定要跟沈溪维持好关系。
她笑笑说:“不会再去研究所,我更愿意当医生,还是干自己老本行好。”
薛抗美心中烦躁,面上却不显,她刚把那套珍贵的录音设备安进沈溪的实验室,希望能获得一些关于病毒研究的有用信息,谁知道沈溪回医院,她那间专用实验室锁门了。
就没见过实验室还能锁门不再用的!
她本来还想找机会再进实验室把设备拿出来,这下完全没理由让人家再打开实验室。一是那套设备极其贵重,二是如果被人发现,真调查起来,很容易就怀疑到她,那她就暴露了。
本来以为沈溪是个突破口,没想到她不干了,她就没遇到过攻略下来的人马上就不干的情况,这不是气人吗?
这么容易就暴露的话,她该怎么办?
薛抗美很遗憾地说:“其实医院不缺你一个医生,可是病毒研究却需要你,你已经做出很大的成绩,如果能继续研究下去,说不定能获诺贝尔奖,真是太可惜了,你可以再回研究所。”
沈溪摇摇头:“我没那样的远大理想,医院也需要我,干哪种工作都可以在岗位上发光发热,都是为社会主义服务。”
薛抗美心里烦闷不已,这种套话她听得耳朵快磨出茧子了。可她脸上却带着笑意:“干回本职工作也好,你也在杭城的话我们还能多见几次面,以后常来往。”
沈溪笑着说:“以后见面就方便多了,你吃饭了吗,我请你吃饭吧。”
她请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