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判刑十年。”
那俩人急了,噗通两声,双双跪在严岐伯面前,哭嚎着:“大爷爷我们没想害你,也不敢害你,你就原谅我们吧,给我们一次改正机会吧,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严启明喝道:“什么不想害人,我爷爷年纪大了,禁得起这样折腾?公安同志,我们没有这样的亲戚,请问法律惩办他们两个。”
他正说着,严启明的父母也找到派出所来了,沈溪又把事情经过跟他们说了一遍。
俩堂孙一直在哀求不要把他们送去劳改,嚎叫的声音把人的耳膜震得发颤。
最后他们商量出来的做法是让俩堂孙的父亲来杭城接他们,把俩人弄回去并且保证以后不再来杭城。
陆岭开车把严岐伯送回干休所,严启明的父母回自己住处,严启明跟着照顾爷爷。
开车往家的方向走的时候,陆岭问还去不去接娃。
沈溪说:“不去接了,他们已经睡下,俩娃不认床,夜里也睡得很好,咱们再去反而会把家里人都吵醒。”
难得他们两个独处,陆岭说:“这些日子辛苦你了,还没跟你说句谢谢。”
虽然他尽力分担家务,沈溪也经常笑他是个奶爸,可他还是觉得女人更辛苦,更加能够理解她曾经说过的女人会更难一些。
沈溪看着男人英俊线条流畅的侧脸,心里有满满的安全感和满足感,笑笑说:“谢我干什么,谁家不都是这样过来的。咱家一次养俩娃,比别人家省事呢,这是咱们的运气。”
陆岭说:“那我快点开,你回家赶紧休息,俩娃不在家,你也能睡得好一些。”
闹了这么一出,沈溪倒是精神的很,根本不想睡觉,她身体微微□□,伸出纤细手臂,突然拉住陆岭的皮带扣。
陆岭本来平视前方,一低头,视线落在她白皙纤细的手上,精致的喉结滚动,感觉血液加速流动。
从沈溪怀孕期,一年多的时间,他们就没亲热过,沈溪也没撩过他,他可是一点都不禁撩。
沈溪嬉笑:“你别管我,好好开车。”
她的小手乱动,他能好好开车吗?
路上极少行人车辆,陆岭深踩油门,车子飞速向前行驶。
沈溪看他侧脸英俊,眸色幽暗,故意笑道:“把车子开那么快,着急回家吗,回到家可是就咱们俩。”说完柔滑的小手把他的衣摆从皮带里拉出来,在他紧实的皮肤上捏了一把。
从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