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渊是不抽烟的,尽管他爱玩,时常逃课去网吧打游戏,好多次周一被教导主任拎到国旗下罚站,但他不怎么碰烟酒,说是不喜欢那个味道。
记得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抽烟时,他咳嗽到脸都红了,还让她离他远点儿。
那姿态懒洋洋的,那时还没那么熟,她正追在他后边跑,成天问他要不要当自己男朋友试试,而那天他说:“当个屁的男朋友。老子要成你男朋友,迟早得死在你手里。”
言忱轻笑:“我那么可怕?”
他弹了弹她的手指,“自己什么样儿不知道?而且,老子闻不得这烟味,嗓子有病,闻多了会死。”
言忱转头就把烟给掐了,“以后不抽了。”
他仍旧没同意当她男朋友。
只不过后来被他发现她偷悄悄抽烟或是被他闻到身上有烟味时,他总臭着一张脸,转头吊儿郎当地说:“就知道有些话不能信。”
她总要凑过去哄很久,哄累了以后就随意扔只笔在他桌上,“差不多得了,爱理不理。”
等第二天来学校,她桌兜里总会多点小东西。
要么是奶糖,要么是小玩具,反正都是沈渊“顺手”买的。
言忱想起以前的事儿,不由得发笑,隔了会儿,她温声问:“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?”
沈渊瞟她一眼,“忘了。”
“总不会是因为我吧?”言忱说:“在我走以后?”依譁
沈渊:“……”
良久的沉寂过后,沈渊轻嗤道:“多年不见,你说话还是这样。”
言忱:“嗯?”
“不讲逻辑,没有道理。”沈渊语气散漫,“还以自我为中心,胡乱臆测。”
言忱:“……”
把傅意雪东西全搬到楼上也是一项大工程,言忱本来想一起搬,但刚搬了个箱子就被沈渊抢走,他让她在楼下看东西,而他一个人往上搬。
来来回回几次,他身上出了汗,衬衫后边有一块是湿的。
用了近一个小时,傅意雪的东西才搬完,而且最后快搬完时还下了雨,沈渊的衬衫从肩膀湿到了后背。
他们在楼上待着,言忱给他倒了杯水,又给他拿了毛巾,看他上衣湿透紧紧贴着肌肤,隐隐还能看到腹肌。
“好看?”沈渊斜睨她一眼,把紧在裤子里的衬衫下摆抽出来,平添几分勾人意味。
言忱转身回房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