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渊闻言关了门。
十五分钟,也太离谱。
言忱从阳台走到门口,路过沈渊时握了下他的手,很快又松开。
她打开门,陆斯越还在门口站着,四目相对无言。
“哥。”言忱说:“你先回,我跟他聊一会儿就回去。”
陆斯越打量着他俩之间的氛围,轻嗤一声:“你确定晚上回?”
“回……吧。”言忱迟疑了下,也没准确答案。
陆斯越:“……”
怎么听都觉着危险。
“明天再聊不行?”
言忱抿唇,脸上显露出为难,却是很明显意思——不太行。
陆斯越:“……”
“长大了。”陆斯越看向沈渊,意有所指,“能被猪拱了。”
言忱疑惑:“嗯?”
陆斯越看她情绪不太好,就此作罢,“我先回家,你要回的话给我打电话,我过来接你。要是不回的话……”
他顿了顿,再说话颇有些咬牙切齿,“房间里的东西不是摆设,别闯祸。”
言忱:“……”
她先没懂。
但陆斯越以一副痛心疾首的状态离开了酒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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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门刚关上,沈渊就从后边抱了过来。
他双臂在她腰间收紧,下巴搭在她肩膀上,呼吸的热气都吐露在她颈间的肌肤上,什么话都没说,却又比千言万语都让人安心。
言忱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,她的手覆在沈渊背上。
良久,沈渊松开抱她的手,言忱回头问他,“吃晚饭了吗?”
“有飞机餐。”沈渊回答:“吃过了。”
言忱又不知道该问什么,场子自然冷了下来。
她低敛着眉眼,状态很丧。
沈渊原本还以为她还能再多问一个,结果她只撑到了第一个问题。
以前也没这么不善言辞啊?
他往前走了一步,把人拥在怀里,仍旧是很暧昧的姿势。
“你妈妈的病好些了吗?”沈渊低声问。
言忱点头,“嗯,做过手术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很难过?”
言忱愣怔,语气比刚才淡漠,“还好。”
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。
几秒后,她脑袋靠在沈渊肩膀上,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