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清游的目光扫过沈渊,又看向言忱,忽然嗤笑,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。”言忱轻描淡写,“给你们助助兴。”
“言忱,你!”于清游实在想不出来哪里得罪了她,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衬衫,此刻已经湿透,浸染了一大片红色的酒液,任谁看了心情都不会好,他瞪了言忱一眼,“疯子。”
言忱勾唇笑,笑得很轻蔑,“还行。”
“这杯玫瑰之春,今晚我请你。”言忱说:“祝你愉快。”
在蓝夜待了这么久,于清游自然知道玫瑰之春的别名,不过言忱这是什么意思?
他?渣男?
他做什么了?
这段时间他们都没什么交际。
思考几秒,他只能把这一切都归咎为——言忱疯了。
这就是个疯子,不讲道理的疯子。
高中的时候就是,到现在仍旧是。
于清游转身去休息室,临走时恶狠狠地瞪她,“疯子。”
言忱无视了他的话,直接拉着沈渊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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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下过几场雨,北城夜里是真的冷。
言忱一出门就打了个寒颤,沈渊脱下外套给她披在身上。
“你不冷?”言忱看他身上只剩下个单衫,脖子那一块儿都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,看着就很冷。
“还好。”沈渊拉着她的手,问起了刚才在酒吧的事儿,“怎么突然跟他闹矛盾?”
“没闹矛盾。”言忱穿着他的外套,把他的手和自己的一起塞进了大衣口袋里,“就是看他不爽。”
“因为岑星?”
言忱点头。
虽然她劝傅意雪不要找于清游的麻烦,因为这会波及到岑星。
于清游误会岑星,岑星会难过。
但刚才她确实忍不住。
岑星因为于清游上手术台,在医院待了四天,状态极差。
他的孩子没了,他不知道。
他的错误,他没有承担。
反之,他还在酒吧撩骚,言忱就是看他不爽。
退一万步说,之前他跟岑星暧昧是真的,大庭广众之下和岑星纠缠不清,让人误会也是真的。
现在又跟酒吧里的女孩儿“一见钟情”?
他这些行为都让言忱很不爽。
“岑星还好吗?”沈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