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,看起来家里没什么余粮的样子。
旱灾对族群获取食物还是造成了不小的影响。
景平安什么都没说,吃完饭便早早地睡下了。
她睡醒时,大姨和亲妈提着水拎着猎物回来了。
猎物是两只树鼠、一只瘦巴巴的灰兔,从它们的伤口来看,应该是被箭射死的。
步放下水,便又出去捡柴草去了。
吱则开始剥树鼠皮,清理猎物。
景平安凑过去,问:“姨,最近不好打猎吗?”
吱点头。
树还好,树根扎得深,还能发芽开花,地上的草只有地势低洼处、河边、湖畔抽出新叶,地势稍微高点的地方,土都干透了,草都干死了。没有草,猎物自然也就跟着变少了,再加上她们常年在这一片狩猎,附近出没的猎物就更少了。
吱告诉景平安:“我数过,树,开花的树,结果的,够过冬。”
景平安笑笑地看了眼吱,说:“但愿。”只希望那些已经开花的树,扎的根足够深,能够吸收到足够的地下水,不受干旱的影响。不然的话,开完花不结果,也是蛮惨的。
她吃过早饭,去族里点了两个人当保镖,便去附近转悠。
族群居住的这一片森林并没有受到旱灾影响,树的长势都挺好的,有这片林子,至少在嫩叶水果上是不愁的。
她去到河边,一个多月没来,水位又低了许多。
瀑布甚至有断流的趋势,只剩下中间还有细细碎碎的十几缕水流往下淌,最大的那道水流都没有消防栓的水大。
上游断流,下游又再扒开了一断河堤引水入森林,这段河的水位同样令人堪忧。
好在山崖族能够直接从河滩、河里获取猎物,又守着水源,倒是没有赤岩族那样的担忧。
景平安转了圈,发现大家基本上没太受旱灾的影响,依然是像往常一样过日子。
族人们的生活挺单调的,除了狩猎摘嫩叶,就是做点骨矛、弓箭等狩猎工具,再就是加工兽皮,篇点藤筐背篓之类的用具。
从另一个角度来说,也算是种安稳。
景平安是个劳碌命,享受不了这种安稳,让她闲下来什么都不干老老实实当一个五岁小孩子,老实说,心慌!
不仅仅是觉得在浪费生命荒废光阴,更有种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的担心。
反正族里抽调走十个成年人,也能够维持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