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些野人?下游来的?怎么来的?”
步说:“顺着河。河干了嘛。”
吱进屋便听到步的话,立即扭头去找棍子,挑了根手指粗的细柴枝,便朝着步过去,说:“亚带着外族进入我们领地,你还瞒着?”
步立即躲开,说:“也不全是外族,还有赤岩族人。”她抬起手指,比划:“两个。”又比划了一个大方脸。她认识的赤岩族男野人不多,可那大方脸想不认识都难。
吱学着步的动作比划了脸,没明白意思。
景平安又一次震惊了,问:“你的意思是说呱嗲,我是说呱的爸爸在亚那里?”
步点头。
吱呆滞了一瞬,愣是没想起来自己当初找的雄性是什么样子,印象最深的就是别人都顶着满身羽毛跳求偶舞,他扛了条大鳄鱼,只注意看那强壮的身板和大鳄鱼了,至于脸……一点都不重要。
景平安见状,问:“大姨,你还记得呱爹吗?”
吱不太好回答这个问题。
景平安对这姐妹俩是真的无语了。她说道:“走吧,去看看。”
步清清嗓子,指指外面,说:“赶走,会活不下去的,开春再赶走。”
景平安无话可说,摇摇头,去到外面,点了护卫,跟吱、步,以及跟来的虹、远、贝她们一赶往亚住的地方。
呱太小了,本来是不能出去的,但她看到安有雪撬车坐,麻利地爬下墙,跳到了景平安的车上,扑到了怀里,抱住,说:“安,我想你。”
景平安:“……”她突然觉得,她家的人,并不比赤岩族省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