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长星:“”
蔺长星骤然涨红了脸,“谁谁说是女人送的。”
“你自己去照照镜子就晓得了,还脸红,是不是男人!”
“脸红也是被你气的。”
“结友不真诚,不说拉倒,懒得管你。”贺裁风没力气跟他吵,不再纠结这个,“今日练拳练得浑身酸疼,我今晚要去趟安袖楼舒服舒服,你去不去?”
蔺长星拒绝,贺裁风笑:“还为人家守身如玉?”
蔺长星玩笑着啐了他口,语重心长,“表哥,你去烟花之地去得太频,酒色过度伤身体。”
贺裁风点头:“所以啊,我这不是在陪你锻炼身体呢嘛。”
见蔺长星边吃荔枝边摇头,还给他一个“好自为之”的眼神。贺裁风叹着气脱口而出,“你当我出去玩就是为了酒色。”
“不然?”蔺长星想不到去那种地方还能做什么,总不能是读书识字,光耀门楣。
贺裁风语气里仍带着叹息,“算了,这是我的私事,不便跟你说。”
蔺长星看他唉声叹气,被钓足了胃口,哄他入彀道:“若是正经事,你跟我说,或许我会有法子呢。”
“你能有什么法子?”
“小瞧人了,我怎么说也是世子爷啊。”
贺裁风一想也对,虽然这家伙在京中根基不深,但好歹是燕王府世子,面子比他大,而且人不傻的时候挺机灵的。
他回头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,招手让蔺长星凑近,小声道:“我跟你说了,你轻易别告诉人,怕你惹上麻烦。”
蔺长星头点得像鸡啄米,催他别卖关子。
贺裁风附在他耳边说完后,他当即居然生出几分钦佩。本以为他表哥只是个人不错的风流纨绔,谁知却有这份心意。
他不赞成道:“你这样漫无目的找下去不是办法,无异于大海捞针。”
“大海捞针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寻不到人,就跟水雾蒸发了一样。”
蜜瓜汁淋在贺裁风手上,他拿起湿帕子擦净:“人家那边在等我消息,我帮不了他不说,想知会一声都不行,见不着面。”
“他人在哪儿?”
“大理寺的地牢里。大理寺里都是帮油盐不进的混蛋,花银子都进不去。我现在夜夜睡不着觉,就怕他是秋后处斩,时间不多了。”
“会有办法的。”蔺长星想到一个人,跟他说:“给我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