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琪雅看了缑剪一眼,“没有啊,只是你脸上的表情太明显了”
“有吗”
傅琪雅表示不想跟她探讨有没有的问题,没有回答她,缑剪也很是识时务,笑眯了眼,才开始说:“哎,其实,就从你说我不至于零花钱这么少吗开始说吧,那是有原因的,我家里并没有钱”
“我记得要进米斯切尔不是有条件吗?”
“对啊,我可以跟你说,你可不要告诉别人”
“那你不用说了”
傅琪雅挥了挥手,这种事太麻烦。
“可是,你现在都知道了”
“……”我欠你的!捂了捂有些为些感到神伤的脑袋,傅琪雅开口说:“你倒是说啊”
“好。你答应了”
“……”能不答应吗。
“嘻嘻,其实是这样的,我们家以前也是有钱人家,但是后来家里生意不行了,家道中落之际的时候,我们求了很多人,想了很多办法,但是都没有用。公司救不回来不说,还欠了很多钱,追债的人还来家里赌我们,实在没有办法了,我爷爷才向与他多年有些交情的稽家老爷子求救,本来我们全家都以为,现在他们家不行了,稽家肯定不会帮我们的,毕竟没有利益的事谁会做呢,只是没想到爷爷从稽家回来的第二天,稽家人便出现了,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稽家的老爷子,他身边还带了个人,那个人就是稽省”
“你想不到吧”
傅琪雅没有想到缑剪与稽省的关系原来还是这样的,如果不是她说出来,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上面去,“那之后呢”
“之后啊,稽家帮我们还了债务,但是公司已经是没有办法要回来的了,再之后我们搬出了原来的大房子,稽家又帮我们家找了房子住,虽然比不上之前的大别墅,但是在这种时候能出手相助,就是万两黄金都换不来的情谊”
“那这样说来,你们家还有机会重新开始啊”
缑剪摇摇头,“你不懂,我爷爷年纪大了,公司之前一直都是爷爷在掌管的,后来身体实在是不行了,便交给我爸打理,但是吧,我爸就不是做生意的料,不然公司也不可能跨的那么快,所以稽家在帮我们还清债务之后,爷爷是不再有任何的要求了”
傅琪雅拍了拍她的肩膀,又听她说:“再后来,在爷爷快不行的时候,他还是求了稽家把我送进米斯切尔,爷爷对爸爸很失望,但是他那样一个要面子的人,却再一次求了稽家,就是想要把我们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