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走几步,她就注意到一个带着黑色渔夫帽的男人,一只手拎着背包,另一只手揣在背包内,这个动作十分奇怪。帽檐遮挡了他的视线,他的目标是谢晏深。
秦卿拿不准,但她有自己的直觉。
她考虑了一下,朝着那人走过去,在行至他身侧的瞬间,迅速出手,扣住他的手臂,她掐的位置特殊,男人只觉手上瞬间无力,书包落地。同时,他也受到了惊吓,藏在包里的酒瓶显露,他大喊一声,双眼赤红,扬手朝着她泼去。
秦卿预判准确,因此有所防备,但这东西是液体,一旦泼出来,场面不好控制,她躲避及时,但还是有液体擦过了她的耳朵。
疼。
气味刺鼻,里面是硫酸。
她择了个角度,一脚踢飞了他手里的酒瓶,而后将男人摁在了地上,膝盖压在男人的胸膛上,另一只脚牢牢踩住他的手腕,手摁住他的头,让他难以动弹。
男人声嘶力竭的控诉,谢晏深是黑心商人,吞工人的血汗钱,工地出事死人,不但不赔钱,还推卸责任。
秦卿一字不落,全听在耳朵里。
很快门口冒出来一批农民工,安保部门大概是吃白饭的,到现在只三两人在维持秩序。
秦卿回头,谢晏深波澜不惊的面对着那些人,没有丝毫慌乱,那副眼镜,让他像个文弱的书生,可身上散出来的气势,却是十足的强硬,不容冒犯。
上位者的气势,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他朝这边看过来的时候,秦卿已经回过头,专心控制眼前的男人,他的力气过于大,而且精神亢奋,她快要压不住。
这么个小身板,竟然能摁倒个五大三粗的男人。
秦茗将他往后拉了拉,这些人看着凶悍,她有些怕。
谢晏深收回注意力,将她拉到身后,“别怕。”
片区警、察很快就过来控制局势,他们先护送了谢晏深他们离开。
秦卿被警、察送去医院,处理伤口。
三处伤口,耳垂,脖子,还有胳膊。
伤口有点深,医院开了外敷内服的药,大概率要留疤。她又去了一趟警。局,简单做了个笔录。
随后,她才有时间,去找到了修理店。
她把手链拿给老板,“麻烦一定要帮我修好。”
老板随便看了看,丢回来,“修不好了。”
没有价值的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