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个梦,像泡沫一样,不用戳,也会破,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。
她逐渐清醒过来,昨天的事儿,她还记着,那杯香槟有问题。
但她没怎么注意服务生的相貌,也不知道当时宴厅里有没有监控。
她药力发作以后的记忆有点混乱,总是把现实和幻想搅和在一块。
“你总算是醒了。”秦茗的声音赫然出现。
她扭头,只见她拎着袋子进来,“肚子饿了没?”
秦卿稍有些木讷。
秦茗把床上的小桌板拉起来,将买来的食物摆上,又帮她把床摇起来,“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?这边的医生我不太放心,等会回市里,我再带你去做个详细的检查。”
“没有不舒服,休息休息就好了。昨天,没有坏了爷爷的大寿吧?”
“没有。昨天寿宴很圆满,爷爷很高兴。就是可惜了,我的计划没有完成。昨天的事儿,我已经让人去查了。”秦茗没有看她的眼睛,拿了小碗,给她弄粥,“你自己还记得什么么?”
秦卿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,看不出什么问题,但她也不会缺心眼到认为秦茗是个傻缺,自己的未婚夫跟妹妹在同一个房里,都能毫无芥蒂。
秦卿说:“记得姐夫来救我,我被人套住了头,我不清楚几个男人把人带到那里,起码有两个。”
秦茗看着她苍白的脸色,垂着眼帘,努力克制着恐惧的样子,心里一软,不等她说话安慰,秦卿抬起眼,通红的双眼,讷讷的看着她,说:“可能我真是秦家的灾星,出现就不会有好事。爸爸赶走我是对的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
秦卿却异常认真,说:“我以前也觉得是胡说八道,但有时候命运总会教你做人,教你明白,真的有命运这回事儿,由不得你不信。”
自打秦卿回来以后,这还是她第一次,用这样的语气和状态同她说话。
秦茗放下碗,从椅子上起来,直接坐在了床边,她明显起了范。
秦卿却不想听她的心灵鸡汤,立刻打住,摸了摸肚子,说:“姐,我想吃那个饼。”她指了指小桌板上看起来很好吃的玉米饼。
秦茗拿给她,“命运这种事儿确实很难说清楚,我虽不信鬼神,但我对此仍怀着敬畏之心。我知道你不想听我说大道理,不过有句话我还是要讲,人一旦认命,那就真的只能被命运操控。你当初考大学,填志愿,选择公安大学,我有理由相信,你不会是一个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