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各类记者不少,每天出去跑新闻的也不少,你倒是会选。”
“偏赶上了,不行么?你要是这样,那你不如把我锁家里得了。当然,你要真锁,我就报警,告你非法禁锢。甚至于,你现在都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。”
秦故点头,“说的不错,你奈我何?”
秦卿瞪他一眼,而后视线落在他刚才放到一旁的钢笔上,下一秒她便迅速拿过,狠狠砸在了旁边的墙上。
她看到秦故眼眸震动,眼底瞬间浮现怒火,蹭一下站起来,“秦卿!”
她扬着脖子,笑道:“干嘛?很重要的钢笔么?真不好意思,我也不知道,我就是心里气不顺,想找点东西发泄,我以为这钢笔你不要了,就出出气。原来,这么重要么?”
秦故的情绪很快就压下来,“给我滚回家去。”
秦卿哼了声,原本还想对刚,但想了一下,还是要以大局为重,便笑了一下,说:“正好,我今天也累了,那我先回家休息了。”
她说完,转身就走。
拉开门时,她余光瞥了眼,只见秦故弯身,将砸坏的钢笔捡了起来。
他眉头紧紧拧着,原来真那么重要。
秦卿出去,到楼下,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。不过她手里还拿着个烫手山芋,若是明天什么消息都没出去,谢晏深会怎么样呢?
车子一路行驶,她闭着眼,让脑子慢慢平静下来,然后一点一点的仔细想,仔细的分析,最后断定,也许自己太执拗了,又或者说,她的私心太大,导致她不会变通。
明明有一条最近的道路可以走,偏偏要去选择最难的。
事情到了今天,初初掣肘,一个两个的绊脚石跑出来,她的计划一毁再毁。俨然已经进了一条死胡同,若是再不变通,她便只能在这条死胡同里头破血流。
但她不可以这样。
她拿出手机,给谢谨言打了电话。
让他安排地方,两人见一面。
幸好,秦故没有真的找各种人看着她,回到家以后,收到谢谨言给的地址,她便换了身衣服,找了个机会跑了出去。
离开玫瑰园,她就关了手机。
谢谨言约她在文洪区见面,约在了街角一家密室逃脱。
谢谨言来时,戴着渔夫帽和口罩,衣着简便。
秦卿已经付了钱,两人蒙着眼睛在老板的带领下进去,感觉到上了电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