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秦卿的事儿。
期间,老太太去上了趟厕所。
一出来,就看到谢晏深过来。
她故作镇定,朝着他笑了笑。
谢晏深:“奶奶。”
不等老太太说话。
谢晏深说:“我以为奶奶这么大年纪,心里该是跟明镜一样。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应该很清楚。”
老太太微笑着,“小四是觉得我做错了?”
“不,您是被她骗了。”
说完,谢晏深就从她身侧走过,进了洗手间。
老太太微的一怔,心里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种自己闯了祸的心虚感。
她都一大把年纪了,显然还能有这样的感觉。
她犹豫了一下,没有回客厅,而是去了外面院落,给司机打了个电话。
刚接通,手机就被抢了过去。
“你”
谢晏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电话接通。
“在哪里?”
司机有点莫名其妙,但还是回答,“在路上。”
“她还在么?”
“下车嘞。”
谢晏深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下,将手机还给了老太太。
她太谨慎了,她甚至还会预判别人的预判。
他转头就走,明明有气,但他并没有出言责备老太太。
秦卿在快到南城的前一个高速路口下车,很快就换了辆车,走国道,回到南城。
她找了家小型旅馆,不需要登记的那种,先落脚。
她需要有人帮她里应外合。
谢谨言不太好用,谢晏深估计会猜到她会去找他,肯定首先锁定住谢谨言。
她拔掉了电话卡,折断后,丢进了垃圾桶。
又重新去了买一张。
诚如秦卿所判断,谢晏深确实叫人暗中盯住了谢谨言,还私下里查了他的通话记录。
那个突兀的号码,被扒出来。
但打过去的时候,已经销毁,就别说定位了。
婚礼前夜。
谢晏深坐在谢谨言房里,禹禄将其摁在地上。
他的头几乎被摁在谢晏深的鞋尖上,谢谨言咬着牙,暗自反抗,但他不是禹禄的对手。
谢晏深:“她是不是想跟你结婚?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谁,具体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