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都无力。
是以,她就顺着谢晏深的话去做,控制力道,一棍子下去,伤得重,但未必会残废。
这样既可以让谢晏深看到她残废,又能消除他心里对她的顾虑。
算是一举两得。
但显然,谢晏深没那么好糊弄。
他不会想让禹禄来废她的手吧?
那可不行,真让禹禄来,她的手就不可能保住。
不等谢晏深说话,秦卿二话不说,直接跑门口。
禹禄这会就站在门口,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儿呢,就看到一只纤细的手伸了出来,下一秒门板狠狠的夹在了手腕上。
看起来一点余力都没留。
禹禄似乎都能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。
他愣了一秒,立刻推开了门。
秦卿脸都白了,只压着嗓子哎呦哎呦的叫。
禹禄站在门边,瞧着几步开外的谢晏深,没明白这里头到底是在搞哪一出。
秦卿这会还想去夹自己的右手,禹禄想阻止,谢晏深喝道:“让她弄。”
这声音听着,像是在发火。
秦卿登时也有些恼怒,他妈的不是他自己提议的么?
她现在听话照做,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
真他妈有病。
这也不是那也不是,去死吧!
秦卿没有当着禹禄的面爆发,她朝着禹禄笑了笑,说:“没事,你先出去。”
禹禄刚要走,谢晏深开口,道:“车子准备好了没?我们该走了。”
禹禄垂着眼,“准备好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
秦卿还没来得及说话,谢晏深就出去了,他没打算带她一起。
禹禄紧随其后,顺便关上了院子的门。
秦卿刚才是手疼,现在是脑子疼。
这男人,究竟是个什么脑子,真是令人费解。
等她开门出去,谢晏深的车子已经开远了。
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,真他妈疼。
这时,周以尧一个人拎着竹篮子回来,正好见她噘嘴不满的小表情。
眨眼间,她又恢复常态。
朝着他礼貌的笑了笑,“周先生。”
周以尧停下来,眼尖的察觉到她右手的异常,点了下头,说:“如果不介意,你可以跟秦卿一样叫我尧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