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!
袁瑶压下心中的不满,凄楚一笑,说:“这不用你来提醒我,我当然会为了他守一辈子,这世上没有比他对我更好的男人。从来没有一个男人,像他那样珍视我,把我当做是唯一。我的婚纱,还一直保留着。要等我死的那天穿上。”
“要不是为了越越,为了他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,你觉得我会活到现在么?谢晏深,我不用你来提醒我,要为他守着身心。”
谢晏深起身,“好,你记着就好。希望你说到做到。”
“你的眼睛怎么了?”
谢晏深没回答,朝着房间走过去。
袁瑶咬了咬牙,又问:“吃过早餐了么?没有的话,我多做一份,正好跟越越一起吃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袁瑶站在原地,没再多话。
谢晏深只在里面待了两分钟就出来,径自离开。
等他走后,袁瑶便恼怒的用力将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扫落,她无法控制怒火,抓着头发,跺着脚,到底没有叫出声。
越越正好醒来,自己爬下床,走到门口,看到了自己妈妈发疯的样子。
他捂住嘴巴,没有出去。
上午,秦卿去了一趟医院。
在病房门口,碰见了何妈。
何妈微微低头,态度和善,说:“秦先生刚刚醒,还有点低烧。”
“好。”
秦卿手里拿着一束鲜花,递给何妈,让她跟着一块进去。
秦故这会坐着,面色苍白,正在咳嗽。
看到她,眼神略有些慌乱,但很快镇定下来。咳嗽还在继续,何妈先放下手里的花,过去替他拍了拍背,又给他递了水。
秦故:“谢谢。”
何妈不是多话的人,等秦故顺下气,就捧着花到卫生间去插瓶。
秦卿坐下,神色如常,很是淡定,“你昨天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?”
他咳了声,面色微红,垂着眼帘,并不敢看她,“应该是。”
“会是谁?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。你来画廊之前,在哪里?”
秦故听她的语气并没有任何异常,冷静又理性,他原以为她可能都不会再来见她。
他抬起眼,她的眼神节目很平静。
松口气的同时,又有几分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