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拒绝命运的安排,就像他无法拒绝那场命定的邂逅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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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静文被乔子航按着肩膀,手臂因为被具有倒刺的绳索捆绑着,动一下就是深入骨髓的疼,乔子航挤在苏静文的双腿间,狂猛的摆动着腰跨,舒爽的低哼、低吼,不顾她的意愿,不顾她的干涩。
她身上很疼,阴柔的脸上挂着细碎的冷汗,身体不能动,只能骂着乔子航无耻,她骂一句,乔子航就给她一耳光,然后她骂得更凶,更狠,最后似乎发现怎么打她也不能令她挺直那恼人的怒骂,乔子航索性也就不打了。
渐渐的苏静文发现,她骂的越是厉害,乔子航就越是兴奋,最后他看着她笑的跟禽兽一样,恶劣的说:“苏静文,你骂吧,你越是骂,我就越爽,我就是喜欢看你疼,看你哭!。”说着使劲的向她身体深处顶去,每一下似乎都要把她的胃给撞破。
“乔子航,你真变态,我当初怎么会把你当好人,跟尊敬我亲爹一样敬重你这个所谓的干爹,真的是瞎了眼了!”她被按在床上,身子随着乔子航或深或浅的动作而晃动,白着脸骂他。
“呵、当亲爹一样敬重?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笑话,谁会和自己想着和自己亲爹上床?”他脸色一暗,恶狠狠的挺着腰腹,然后他卯足了劲,做着最后的冲刺,他说:“别说你没想过睡我,是谁在未成年的时候就爬上了我的床?”
苏静文的手腕被有着倒刺的绳索勒出了深可入骨的伤口,乔子航看着,扣着苏静文的腰臀,更是加大了挺动的力道,每一次都要苏静文手上的手腕被绳索勒出新的伤口!
而苏静文渐渐的,也因为手腕上的伤口太多,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中,在她昏迷的前一刻,感觉体内冲入了一股热浪。
乔子航不知道第几次喊着苏薇安的名字,在苏静文的身体内发泄了之后,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苏静文,他冷眼看着苏静文全身上下狼狈的痕迹,只是提了提裤子,整了整凌乱的衣衫,就已经恢复了那个谦谦君子的摸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