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方便——”
“哥……韩一鸣。”
卫枝出声打断他。
她开始后悔今晚在所有人都期盼下出现在这个地方——
他们谈论她时像是谈一个物件,她不生气,因为她也没把他们当盘菜。
连一个正经的关系说明都没有双方父母开始暧昧来往,她不生气,因为她全程压根没有参与。
未来似乎都被安排的妥妥当当,她也不生气,因为她曾经幻想可以咸鱼到进棺材。
但当眼前的男人用那么自然而然的语气同她讨论这些,她整个人的五脏六腑都开始抓紧,翻滚……
他说的每一句话。
他构建的每一个画面。
在她脑子里形成时,那种不适,几乎都要杀了她。
卫枝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突然来的那么强的自我意识,以前的她总以为自己可以破罐子破摔,蒙混过关,稀里糊涂就这么得过且过……
但现在,脑子里,有别的东西。
她突然不能得过且过了。
“父母不知道,你也不知道吗?”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口,“我们两——”
“那是我让着你。”
他从容不迫的打断了她的话,“总觉得你还小,所以让着你,不动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今晚姜潮他们都敢笑话我了,”他淡声道,“说我这么久,还拿不下你。”
卫枝消声了。
今晚气氛不一样。
喝醉酒的雄性生物变得非常危险。
他双眼微微泛着红,将她压在停车场转角的一处承重住上……
说他以前都是让着她。
用上了“拿下”这个词。
眼下的气氛再骗自己是邻居家哥哥就是蠢驴了,卫枝有点儿慌,浑水摸鱼的心再也没有了,膝盖一软,就想从他固定在她脑袋旁边的胳膊下面钻出去——
结果刚做个弯腰的动作,就被他拦腰抱起来了,一米八几的男人抱着她就跟玩儿似的,一扫方才喝醉站都站不稳的模样。
他抱着她,随意放到了旁边一辆同行人的越野车的车前盖上,握惯了手术刀有薄茧的手蹭过她的面颊,将她脸上贴在细汗上的发拨开。
她双眼充数着慌张,像夜晚高速公路之上,车灯下的小鹿。
他的手固定在她腰间,入手每一处都是软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