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要问的别怪我”原则,真诚地说,“就是您这(比划了下脖子)的登西让人有点分心,上午吃完饭还没有的啊,我就说你刚才怎么上缆车上一半突然回头了——”
他絮絮叨叨没说完,单崇摸了下喉结处,不意外地摸到一排小小的牙印……
“……”
他很少体会到“颜面尽失”这四个字。
哪怕当年跳台子摔哪了被雪场救援队用担架抬下山时都没有。
现在有了。
面瘫着脸戴上护脸,难为他还能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一脸冷静继续教学生上课,可能学生也很崩溃吧,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——
老师的身上挂着吻痕跟他有鸡毛关系呢?
毕竟老师的教学质量还是那么好。
这天上课很快结束,结束的时候飞台子的老哥已经勉强能够做个MelonGrab(*起飞前手抓后刃),膝盖上送还不够,但雏形有了。
一个小时前他连直飞都飞不好。
下课后他从手机收到单崇给他发的最后一跳动作视频,感激涕零,飞快转好了课时费,并企图约下一次课的时间——现在单崇在他眼里已经是魔法师——各种意义上的那种,魔法师。
magic。
单崇收了课时费,在等待下一个学生的时候又陪这学生跳了几回,背刺在旁边感慨:“我就没见过你一个下午上两节课,生产队的驴都没您勤快。”
对此,单崇就四个字:“迫在眉睫。”
背刺笑了声,刚想说什么,这时候单崇的手机又响了,拿起来一看还是单善,他就知道今天不接她电话,她搞不好会跑去他短视频软件的视频下面刷屏留言。
于是他接了。
“在干嘛?”电话那边,单善的声音听上去生机勃勃,“和嫂子在一起吗?”
说完她自己先咯咯笑了起来。
“在上课,”单崇蹲在公园的雪道旁,“有事?”
此时背刺点了只烟,男人顺着味儿瞥了一眼,感觉到他的目光,他递给他一根……男人犹豫了下,摆摆手。
“没事,就问问你,你真脱单了这事儿能不能告诉妈妈,”单善慢吞吞地说,“自从大跳台事件,她听见你的名字就皱眉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,明天就元旦了嗳,新年新气象,你也是时候该做点儿好事讨她开心——”
“万一你嫂子是我跳台时候认识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