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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秒都不想看见你们俩站在一起。”
……
广州。
卫枝推开老烟病房房门的时候,刚刚是晚餐时间,他正躺床上看手机,手背上吊着个吊针,看上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。
也就是医院床位不紧张,否则估计早就被赶走了。
卫枝走过去把手里拎着的包放在他的床尾,他感觉到有东西就把视线从手机上挪走,看了她一眼,卫枝抽出病床下的陪床凳子坐下。
老烟收回目光。
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他盯着手机,假装不在意地问,“崇哥呢?没来?”
“上午那人送来第三医院了,我那个邻居是这儿骨科的,他看着碍眼把我赶过来了。”卫枝一口气交代清楚,停顿了下,问,“失望不?”
老烟:“失望什么?”
卫枝双手手肘压在病床边,眨巴了下眼:“不是姜南风叫我来的。”
老烟捏着手机的手僵硬了下,看她一脸天真地说最讨人嫌的话,心想也不知道崇哥清楚不他挑三拣四最后捡了只魔鬼回家。
他刚开始还想装一下。
这会儿被揭穿了索性就不装了,翻了个身,盯着卫枝:“她真的什么都没跟你说?”
“没哟,”她微微眯起眼,“我不是很清楚,你们已经分手了吗?”
她真的很会挑拣关键字,那么多词不会用,就非要用那最触目惊心的两个字,老烟想了想,说“还没”,犹豫了下,又咬着后槽牙补充“应该”两个字。
卫枝捂着脸,眼睛笑弯了,要不是病房禁止大声喧哗,她可能已经大笑出声。
大约又过了一个时。
单崇拎着食物进病房就看见背对着门坐着的小姑娘满身都写着愉悦,他一边问“又怎么了”一边往病房里走。
老烟看向师父:“你把她带过来气我的吗?”
“跟我没关系。”
单崇低头看了眼满脸幸灾乐祸的小姑娘,用毫无威严的声音象征性地斥责她别笑了,然后挨着她坐下来。
卫枝放下手:“师父被你吓得连颗大白兔奶糖都不敢随便给别人。”
单崇被她提醒了,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剥了,一边吃糖一边看老烟脸色,精神看着还是不错,就是脸有点发白,不排除是被他小师妹气的。
“我根本没想那么多,”老烟沮丧地低下头,“谁知道她当